于四群冷哼一声,喝道:“风如滔,你果然是条疯狗,你盟中各派掌门亦是没差,有一个算一个,逮谁咬谁,若你不加以约束,于某今日必让他们出不了这忘忧林!”
连城一阵之中,被此言激得火冒三丈,尤其是那风如滔,跳起身来便要朝那于四群杀过去,身后弟子连拉带拽,方才将其按在那席位之上。
中年男子冷冷言道:“我忘忧林何时成了你于四群撒野的地方,岂是你说不让人离开,便不让人离开的吗?”
于四群故作受惊之状,堆起满面笑容,朝那背面楼台抱手言道:“原来是孔师觉,孔前辈,四群礼,还忘前辈恕罪。”接着目光一扫,望着他身后两名老者,讶道:“渔师兄与黄师兄也在啊,老友相聚,不亦乐乎!”
若轩啸在场,定然能认出中年男子身后那名腰别镰刀的老者,他便是流云三仙之一黄粱子,算得轩啸的半个师父,而另一人则是渔夫,乃黄粱子的至交。
忘忧总盟之中,不定期会挑选资质尚佳的弟子入门,同时亦会为总盟之中物色的长老。
黄粱子便是其中之一。
而孙师觉便是这总盟之主,还有个身份,便是轩啸父母的师兄,加上旬云子与公孙止,这五人均是年少成名,千年前便被人合称“天元五杰”。各留千古,有人是千古佳话,而有人却落得遗臭万年。
黄粱子与渔夫如若罔闻,全然不理那于四群,场面顿显尴尬。
于四群笑望孙师觉,言道:“孔前辈威风不减当年,身侧那位便是令内吧!”
此言一出,任佩佩身后众人大喝不止,只见任佩佩娇喝一喝,隔空挥掌。“啪!”地一声脆响,于四群应力翻身滚入湖水之中。
众人凉气倒吸,两座楼台湾相隔少说亦有百丈之遥,那于四合是地元之境,不想被这妇人一掌威力如斯,叫他防不甚防,均不知,这忘忧林中何时多了位这般厉害的妇人?
于四合从那湖中飞身而下,凌空怒指任佩佩。刚欲出言,闻任佩佩怒喝言道:“你若不想要那手指,便指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若不会讲人话,就在你楼中好好呆着,否则本座便叫你生不如死!”
念力紧锁,叫那于四群上牙撞下牙。冷颤不断,全身发麻,只得灰溜溜飞回楼中。丢脸到家。
那连城盟阵之中,不叫好,掌声雷动,今日总算有人替他们出了口恶气。
少许,只见一行十数人飘然落下,为首那二人即便是化成灰,任佩佩亦识得,他们便是赫赫有名的万域之主,圣尊。在他身侧满面阴笑的男子就是当日天柱山被任佩佩追得仓惶逃窜的公孙止,身后还跟着前不久从轩手中逃脱的公孙兆。
这一行人之中,熟人还真不少,旬云子死后,轩啸这灵云盟主背上杀人罪名离乡背景,天柱山之上,便由那司马平充说了算。此人现下竟光明正大的与那圣尊为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而离火盟袁八与煞邱盟主亦在此列之中,几人一同抱手朝那孔师觉抱手鞠了一礼,那公孙止是朝任佩佩点头至意,随后,纷纷落座。
仙渺湖周八座已去其七,剩下正南一座尚上空一人,倒像是那孔师觉刻意安排一般。
风如滔冷言道:“司马平充,你还真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竟明目张胆与那狗屁圣尊为伍,看来是打定主意背叛天元了。”
司马平充笑道:“风兄此言差矣,入林之时偶遇圣尊而已,我的心当然是向着天元的,所做的事当然亦是为了天元前途着想。”
此刻,公孙兆挺身而出,阴笑言道:“风如滔,你若是不会说话,小子我今日就将你舌头割下来扔去喂狗。”
公孙止淡淡言道:“你这小子,教了你多次,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割人舌头做甚?”
这话里话外杀机尽显,一席话在那风如滔耳中如雷般炸响,震得他魂不附体,险些坐身不稳,面色苍白。
孔师觉放声言道:“今日我天元会盟,不知万域圣尊来此又是为何?”
圣尊哈哈一笑,“会盟之日,乃凡界盛事,本尊当然会来凑这热闹!”
司马平充笑道:“既是会盟,人已齐至,不如就开始吧,平充不才,也想争争这天元之主的大位?”
“就凭你司马老贼?”人声传来,字字如雷,惊云动魄,数十道人影疾行飞来,宛若虹光划过,炫丽比。
众人纷立观望,只见那为首之人,年少俊朗,一身境界不知深浅,满面笑容,予人邪乎之感,场中适龄女子见得为首几名男子,不芳心乱颤,眼泛桃花。
任佩佩缓缓起身,泪花闪烁,珑月与尚茹是呼吸一滞,喜怨交加。
那司马平充怒吼道:“轩小贼,你这杀人凶手还敢来这忘忧林中,今日我便宰了你,为旬云子师兄报仇雪恨!”
轩啸率领灵云各派之首尽数杀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