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他知道幕后的人是你，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凯莎接着说。
“还不到时候，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林怀一随意说道。
“他现在掌握了多少权限？”凯莎问。
“亿万分之一？大概吧。”林怀一说道。
“我还是觉得他不够资格，我们可以……”凯莎还没说完就被林怀一打断。
“别说，我不会允许的，或许他不会做出新的选择，最少也能代替我。我不会允许有人对他不利。”林怀一摆了摆手说道。
“我也不行吗？”凯莎接着问。
“你没那个机会，放弃吧。”林怀一说道。
“那卡尔跟太空呢？”凯莎咬着银牙问道。
“那俩人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林怀一笑着答道。
“不一定，或许在人绝望的时候会忍不住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凯莎说道。
“放心吧，他们也没机会。”林怀一有些不耐烦。
凯莎也不介意林怀一的态度，笑了笑接着说：“等你做完这些事情，把一切托付给他，我们就隐居吧。”
“……你不是她”林怀一低头沉默片刻，然后抬头看向凯莎缓缓说道。
“我也说过很多遍，我是。”凯莎目光坚定。
“到时候再说吧，谁也说不准。”说完林怀一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不多留下点权限？这样收集起来会很快。”凯莎不解。
“没必要，百分之一就够了，剩余的让他慢慢磨合。”林怀一说道。
“按照这样的速度还需要五年，如果……”凯莎说到这里没有接着往下说。
“没有必要，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林怀一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不过随后裂云剑出现，
“走了，下个地方，你还要陪我去吗。”
“嗯，你的决定我支持你。”凯莎说道，随后挽住林怀一的手臂。
林怀一有些无奈，不过也没说什么，下一刻两人再次消失在原地。
……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老师你看到了吗？那个”卡尔问道。
“看到了又如何？”太空叹道。
“是啊，看到又如何。”卡尔自嘲的说道。
“你跟莫甘娜联系过了？”太空问道。
“凉冰说她需要考虑考虑。”卡尔说道。
“其实你没必要非要告诉她，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的事。”太空回了句。
“最少，我想让凉冰了解真相。其他人无所谓了。”卡尔叹了口气。
“那个嗜嗥的虚空引擎怎么样了？”太空接着问。
“大体上完成了，剩下的就得他自己适应了。”卡尔回道。
“提醒他一句吧，尽量让饕餮避开银河之力身旁的小姑娘。”太空想了想说道。
“我已经让斯诺转告他了，具体他会怎么做，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他并不是银河之力的对手，银河之力在天使的帮助下已经开发了基础的反虚空能力。老师你不知道吗？”卡尔问了一句。
“雄芯嘛，通过大时钟我已经知道了。不过还是很低效，距我设想中的还差很多。”太空说道。
“最少也需要解析虚空微粒的数据，才能发挥银河之力在老师设想中最大的能力。”卡尔回道。
“没什么意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对了，目前除了凉冰还有其他人知道我在这吗？”太空问道。
“除了凉冰与凯莎，还有那位，其余人是不会发现老师在我这里的。”卡尔说道。
“也好，目前维持这样的状态就好。”太空叹了一声，低头继续研究。
“那个华烨？”卡尔不确定的问道。
“没关系，影响不到那位。”太空随意答了一句。
“他向我发出了请求，希望我能协助他。”卡尔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