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站街牛郎(2 / 2)

这,这也成!?真他娘的想不到啊,原来吴涯这小子还留着一手啊。

刘离心中跑过一万匹草泥马:这对父子真是太奇葩了。自己本想看看吴征是如何应付亲族知法犯法的,看来是要等下次再找机会了。因为,前有刘离“要求”在先,吴征总要给点面子;后有吴涯“分忧”在后,儿子这么为老子考虑,老子再铁面无私也不能不酌情减轻处罚啊。

“哼,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念在老夫考虑不周,没能提供所需草料,还有刘贤侄的面子,就罚你站街三天。”吴征考虑了一会儿,作出了以上的决定。

……

对于百姓不听命令,收割牧草的事情,吴征也是很头疼的。

这样的事情不能算严重,处罚不能太严厉,这也导致了类似事情屡禁不止。更重要的是,百姓们的行为“挑战”了他的权威,更阻碍了他的“法制建设”,这让他很不爽。

吴涯的做法不失为一条妙计,接下来就看后面的效果了。不过无论在刘离面前,还是在儿子面前,他都不便表露对这事的真实想法。

其实,城郊的草他不是不割,只是定期定量割取,而且,并不一次割完。

经过几年的实践,吴征发现这样对草场更有利,而且这也是北庭城的储备草料。无论是应付天灾,还是应付兵灾,草料储备都是必不可少的。

吴征不会知道,他的这种探索,暗合了畜牧业的集约模式。当然,他的做法还很原始,有许多值得改进的地方,但在刘离看来,只要有个苗头就可以的。最怕的是食古不化,只要有了星星之火,还怕没有放火的人吗?

刘离就是一个很喜欢放火的人。小时候跟着大人开荒时,他总抢着在规定的范围内四处点火。这时候只要有风,天气干燥,火苗一下子就窜起来,迅速向四周蔓延,很快各处火点连成一片,

这时候大人总会很紧张,时刻关注着火势,一旦火焰偏离了他们预定的范围,他们就会上去一阵忙活,直到阻止火势不再往错误的方向而去。

熊熊的烈焰,映红了大人们劳动的脸,也映红了孩子们红扑扑的笑脸。

在干柴的噼啪声里,一片荒地就成了一片黑黄相间的焦土,这开荒经常要进行的一个步骤。

多年以后,刘离才知道,火是不能乱放的,弄不好,轻则烧掉了一片山林,给国家和集体造成巨大损失,重则还会烧死附近的人;纵火罪和剥夺生命罪、非自愿ooxx罪一样也是可以被处以极刑的一项重罪。

不过现在刘离联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他的玩闹之心又起来了。

一听到“站街”这个名词的时候,刘离就不自禁想到了前世的站街女郎,或者还有站街牛郎,望向这对奇葩父子的眼神顿时亮了,吴征让自己儿子去干那样的事,真是太狠了。

当然他知道这些都是自己脑补的结果,“站街”只是古代的一种常用刑罚而已,他还知道其中有非常多的猫腻,不过能想象一下吴涯这么个公子哥儿站街的样子也是极好的不是吗?

……

就在吴涯准备默默接受处罚的时候,刘离说道:“伯父,您这样处置不是不可以,但小侄连累吴兄受害,心中有愧,于是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比您的‘野蛮’做法或许更有用,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啊?”

一听刘离又有新主意,吴征已经忽略了刘离的“野蛮”用语,急忙问道:“贤侄的好主意,伯父自然有兴趣,你且说来。”吴征尽量想做得满不在乎,但他的语气和表情,以及之后的认真劲,都暴露了他的急迫心情。

吴征发现与刘离这个年轻人的谈话中,自己总是不能淡定。事后,他也曾自我反省过,结论却让自己很无语,不能怪自己定力不够,只能怪刘离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而且经常有奇思妙想,让人防不胜防啊。

本来吴征打算让儿子戴一块“罪人”的枷锁,站到闹市区。

当然用最轻的木头了,他怎么真舍得让儿子受那么大的罪?为了让旁人看不出木头的质地,还要特别嘱咐差役挑上过漆的。

再用块大木板书写儿子的“罪状”,并找差役向百姓说明吴涯的罪状,以及受到的惩罚。当然,可能的话,如果有吴涯的“忏悔”,那么事情就更完美了。

他觉得这样的阵势应该有很大的震慑力了,但是刘离总能给他意外,在很多他笃定的事情上翻弄出花样来,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严阵以待,同时也有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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