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快要哭了,怎么办啊?这是哪里啊?为什么医院会有这么个死角一个人都没有啊!
或许这就是命?她那天晚上这么对了苏澈,然后又甩了苏澈,现在被别人来替他讨债来了?
言粟绝望地挣扎着,顾不得身上的毛衣有多贵了,至少不能让这些人得逞……
就在言粟已经绝望得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的时候。
“砰!”
一声闷响,正在扒言粟牛仔裤扣子的陆松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后,是一个举着搬砖的女人,言粟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郁霜?!
“臭娘们,你敢打人?”陆松的几个同伙气得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住手!”不远处,几个保安人员抡着电棍小跑过来,气势汹汹。
“这几个人欲图不轨,送到警察局。”郁霜扔掉手上的搬砖,落地点特意选了地上昏迷的陆松的裤裆位置。
几个人被带走了,郁霜蹲下身子,把言粟从地上扶起来。
“粟粟,有没有伤到哪里?”
言粟憋着一直不敢流的眼泪,哗地失去了控制力,拼命往外涌。
郁霜一把揽过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没事了,没事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言粟涕泗横流着,闷声点了点头。
走出两步,言粟回头看了看地上躺着陆松,有些担心地问:“郁霜姐,他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