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温柔，很大方。
她的母亲，比她会笑，比她笑起来好看。
照片上的男人，算不上多么帅气，但是长得一身正气，看着就是个很聪明很正直的男人。
言粟默默记下了上面的两个名字。
言仲书和万雅龄。
“好了，四叔，我们回去吧。”言粟抬眼，看向沈眠川，笑了笑，道。
“好。”
路上。
言粟问沈眠川：“四叔，你和我爸妈……认识吗？”
问完之后的两分钟里，言粟都很后悔，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沈眠川沉默了这么久，她一定是问了一个很糟糕的问题。
但她有因此很好奇这个答案。
终于，沈眠川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看向言粟，笑道：“见过几面。”
“四叔这些年一直在替我照料我爸妈的墓地吧？你对他们很好。”言粟看着沈眠川，笑容里带着感激。
“你父母是很值得尊敬的人，过早离开，是个遗憾。”沈眠川回答。
值得尊敬的人，看上去……他很了解他们？
言粟突然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地问：“我爸妈……是怎么死的？”
车辆突然颠簸了一下，整辆车都因为方向盘的突然失控而左右晃了晃。
“不好意思，先生。”郁钦把车重新开平之后，轻声抱歉。
空气中沉默了半晌，沈眠川终于开口，看向言粟，神色认真：“车祸去世的。”
言粟皱了皱眉，原来是车祸……
也对啊，他们当时的年纪，又是同时去世，病逝的可能性很小的。
言粟点了点头，有些伤感和唏嘘。
没有感情，但至少是骨肉至亲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