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现在才来?没良心!”病床上的夏涯手臂和脚踝都打着石膏,头上,脖子上贴着绷带。
都这样了,还不忘一看见她就责备她?
“我也受伤了好不好?我差点被吓死了,我不得调养调养啊?”言粟虽然愧疚,但依旧嘴硬地辩驳道。
“切,有男人忘朋友。”夏涯白了她一眼,看向窗外。
忽然,夏涯想起什么,盯着言粟问:“不对啊,言粟,昨天来救我们的那个人,是你四叔吧?那个你的虎口?”
言粟也白了他一眼,道:“说了我四叔不是老虎,不是!”
夏涯激动得恨不得从床上蹦起来,但是碍于到处都打着石膏,动不了,反而因为动作过大牵动了伤口,吃痛得低呼出声。
“你激动什么?”言粟皱眉看着他。
“我能不激动吗?昨天那个保镖,我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我现在才想起来,是上次我们去沈氏集团参观的时候,见过的那个总助啊!”夏涯激动得两眼放,好像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言粟感叹,还是被发现了,瞒不住了。
谁知道夏涯自己的语气一转,用没有打石膏的那只手拍了拍自己脑门,喃喃道:“一定是我被打坏了,记错了吧?沈氏的总助怎么会是你四叔的保镖呢?”
言粟叹了口气,道:“人家不是保镖,人家就是助理。”
夏涯哈哈一笑,挥了挥手,用不可能的语气说道:“怎么可能?你四叔的助理是沈氏集团的总助,那你四叔不就成沈眠川了?”
言粟把手里的水果放下,淡然道:“那我四叔总得有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