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不认识那个人,迟疑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言言,你来啦,快请坐。”不只是外型上,苏澈连举止都成熟了不少,但是言粟总觉得,他像是在可以模仿谁。
“这位是?”言粟看着苏澈身边的大叔,问。
那位大叔倒是像认识言粟一般,紧紧盯着她,打量了好久,才缓缓开口:“我叫张勋,十年前言总和言夫人去世的时候,我已经在言总手下工作了十二年。”
“什么?”言粟还没坐下,坐到一半的姿势又因为这句话而站了起来。
言总?言夫人?十年前去世?
他说的……是她的爸爸妈妈?!
“你就是言总和言夫人的女儿吧?我记得你叫言粟。当初言总说,起这个名字的寓意是‘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代表着丰收和吉祥,也是希望你能平凡普通地生活。”张勋说着,似乎因为想起了往事,而显得有些伤怀。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上次沈眠川也是这么跟别人介绍她的。
“我爸妈……他们人……好嘛?”言粟开口已经有了些哽咽,她看着张勋,眼里都是伤感的期待。
“他们?他们当然是好人,但是言小姐,你呢?”张勋突然变了脸色,看着言粟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我听说你和沈眠川在一起了?沈眠川,沈文楠和容惜的儿子,你爸妈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你竟然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跟沈眠川在一起?”
听着张勋的话,言粟看着他,眼神空洞,怔愣着久久没有回过神。
张勋还在继续说:“当初给你办满月酒的时候,你妈妈的身体就不好,也是因为生你才落下的病根。接下来的好几年,你父亲为了给你母亲治病,为了照顾她,才疏忽了对公司的经营,让奸人有机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