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是因为生她的时候落下了病根,才有了后来的一切,她才是罪魁祸首。
郁钦追上来,气喘吁吁地看着沈眠川,轻声问:“先生,你没事吧?”
沈眠川轻轻摇了摇头。
二人不敢碰言粟,也不敢和她说话,只能站在边上看着她哭。
三月的湛城,开始回暖,但晚上依旧很冷。
言粟穿着大衣,衣袖上都是眼泪。
慢慢地,言粟突然没了哭声,往旁边一倒,晕了过去。
“粟粟!”沈眠川喊了一声,去接她已经来不及了。
“先生,小姐只是哭得缺氧了,没大碍,我们先回家吧。”郁钦说着,上前来帮忙。
“嗯。”
……
……
言粟在车上醒来,听见车内两个人正在说话。
“先生,老先生让你明天回去一趟。”郁钦声音低沉,说得很小心。
“知道了。”沈眠川回应得很平静。
“今天那个人,是老言总曾经的下属,算是比较了解当时两个公司的竞争情况和过程的人。”郁钦继续说。
“嗯。”
“苏澈那边……”郁钦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不能让他再见粟粟了。”沈眠川冷声命令道。
言粟躺在车上,头下枕的是沈眠川的腿。
她醒了,也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