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是,她已经想好了她要做什么,有什么计划,有什么目的。
这样醉人的话,她可能再也听不见了。
言粟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然后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沈眠川见言粟变了性子,以为她放下了,开心地继续道:“等你生日过了,我们就去领证,等你毕业了,我们再办婚礼,让你成为最……”
没有等沈眠川说完,言粟不想再听下去,话过于醉人,她怕她醉了,就清醒不过来了。
于是,言粟踮起脚尖,双臂缠上沈眠川的脖子,一双含情又含泪的眼睛看着沈眠川,只是一瞬间,甚至不用她勾手,他的头已经压了下来。
言粟没站稳,退了一下,身后是门,头往后一撞,却撞在了先一步搁到她后脑勺和门之间的手掌上。
沈眠川没有多说一个字,俯身,噙住了那两片小巧的唇。
言粟干净的下颌线上,有一颗小小的痣。
亲吻的时候,下颌线会动,那颗痣就会来来回回地在下颌线上若隐若现。
就像沈眠川白皙脖子上的喉结,来回滑动,挑逗着荷尔蒙。
良久,风吹起窗帘,房间里灌入一阵冰凉的晚风。
言粟冷得一个激灵。
沈眠川停下动作,把言粟打横抱起,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大床,再轻轻把她放下。
两个人躺在床上,沈眠川扯过被子,把言粟揽进怀里,问:“还冷吗?”
言粟摇了摇头,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她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