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换做是我我肯定不敢！”
张涵儿犹豫了片刻，道：“敢啊，怎么不敢，他自己惯出来的性子，说这种话不是很正常吗，啊？”
话是这么说，张涵儿内心还是很怂的，毕竟要把这句话转述给沈眠川的，是她本人啊……
最后，在几个秘书姐妹“送战友”的目光中，张涵儿走到沈眠川的办公室门口，哽咽道：“沈总，言小姐说……你找她有事就自己过去，谁有事就该谁主动，这样比较有……效率。”
沈眠川坐在办公椅上看电脑，听见这句话，似乎并不意外，挑了挑眉，道了声：“好。”
就这？
张涵儿嘴角一抽，赶紧退了出来。
算了算了，她没事就好。
秘书姐妹们这下总算知道了，张涵儿诚不欺她们，沈眠川对言粟真的很很很特别！
……
同一楼层的另一头，何小可问言粟：“言总，你这样给沈总使脸色，不担心他生气吗？”
言粟头也没抬，回答：“生气最好，生气了就可以解除合约了！”
何小可没听明白，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揉了揉眼睛，见言粟没有再说一遍的打算，只能默默去消化这句话了。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脚步声。
何小可抬眼一看，这气质，这身材，这颜值，不正是沈眠川吗！
“沈沈沈沈……沈总好！”何小可赶紧起身问候。
沈眠川走进来，对着何小可颔首道：“有几件事和你们言总商量商量，还请给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