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也没心思猜她的来历了,也实在猜不出来了。
她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俺来。”沈氏摁着陶七妮摁着的手臂的地方。
“嘶……”这滋味儿真酸爽,陶七妮的五官都皱到一起!
“很疼吗?”沈氏担心地看着她说道,“俺轻点儿。”看着自己粗糙的手道,“可俺感觉俺没用劲儿啊!”
“你那手劲儿比一般人大。”陶十五看着她忙说道,“你轻点儿。”
“哦哦!”沈氏忙点头道,手劲儿自然放轻了许多。
“我没事!”陶七妮吞咽了下口水龇牙咧嘴地说道,“不是疼,是酸。”看向沈氏道,“再稍微用点儿力。”
“好好好!”沈氏又稍微加了些力道,就又看见陶七妮呲着牙,皱着五官。
“没事,摁吧!”陶七妮看着她担心的目光笑着说道。
“娘,这鱼片晒的好快,咱们收起来放哪儿啊?”陶六一看着眨眼间就快速收缩的鱼片道。
“咱编的麻袋留着干什么用的。”陶十五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说道。
“对哦!装起来,还不占地儿。”陶六一闻言傻乎乎的笑道。
“今儿太阳不行了,明儿接着干,整越多越好。”陶七妮面色如常地说道,可见已经适应了酸酸麻麻的感觉了。
脱水的鱼片可以多坚持些日子,只是没有水,这日子依然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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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潭水边,整整又准备了三天,装了小半麻袋的晒干的鱼片。
这潭水中仅剩下的鱼是见了他们到了都躲的份上。
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将所有的器皿打满水,他们一行又重新踏上路程,沿着官道的黄土路朝北走去。
与进去时狼狈不同,这一次明显像个人了,头上戴着花环,潭水边野花多,他们人人头顶着,防晒。
陶七妮将长发给编成辫子,盘在头上,树枝当做簪子插着,清爽又凉快许多。
虽然头发干枯发黄,发量还可以,没有秃头。
原先可是蓬头垢面,热不说,浑身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咦!打了个冷颤,想想就受不了。
其他人也将头发先用布条绑成马尾,直接盘到了头顶,反正怎么凉快怎么来。
走了一上午是又累又热,眼看着太阳在正头顶,不行了得歇歇,不然非中暑不可。
“停下来。”陶七妮望着眼前的长长的土坡又抬眼看看头顶的烈日,回头看着他们道,“咱们是上去歇歇,还是在这儿歇歇,吃点儿东西再走。”
陶十五看着高高的土坡,吞咽了下口水,润润嗓子,“上去,这里向阳,没有任何的遮挡物,太晒了。”
“一鼓作气,冲上去。”姚长生食指勾下了脸颊上的汗,甩了出去。
“妮儿咱们坚持一下。”沈氏杵着拐杖,喘着粗气道。
“我是担心你们。”陶七妮脸蛋红红的看着累的呼哧带喘的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