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摆了摆手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只不过就是那靖边侯的大女儿云希诺回来了,陛下正在为她的事情操心呢。”
“什么?那个小贱人居然又回来啦?”二皇子侧妃顿时就紧张得不要不要的。
“妹妹你先别急嘛,咱们先听听母后怎么说。”大皇子妃赶忙使眼色道。
“那个可恶的云希诺,当初本宫就看她长了一副狐媚模样,一身骚里骚气的,当时费爱卿要把她给送到子鼠国去联姻的时候,你们是没看见你们父皇的那副德行……”皇后吃醋地回忆道。
“嗯嗯。”大皇子妃故意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朝着皇后那边儿使眼色。
皇后赶忙会意道:“无碍的,费重是自己人,哀家在他的面前说过什么话,相信他都不会给传出去的,是吧爱卿?”
费重见状,赶忙跪了下来,爬了两步道:“是,是是,微臣我就是皇后娘娘面前的一条不会说话的哈巴狗而已,主子说了什么,我们当狗的根本就听不见,更不会给传出去只言片语。”
皇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控诉道:“当年你们父皇看那小狐妹子的眼色都不对劲儿。”
皇后说着还把茶几上摆放的那盆花的叶子全部都给一片一片地揪了下来。
“可不是么,母后说的对,那云希诺她就是个狐妹子,您瞧瞧他把二皇子给迷的,别人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他是看上那云家的大小姐了,所以至今才没有让我当上正妃,枉我给他生儿育女,到现在都还是个侧妃,母后……”二皇子侧妃故作委屈地说道。
“嗯?你这是在抱怨哀家没有替你做主咯?”皇后不悦地说道。
二皇子侧妃见状,赶忙给皇后跪了下来,解释道:“母后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前几天这件事情都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二皇子他一听见云希诺回来的消息,他就立马跑到云府去赴宴了,那天晚上我等了他很久都没有见他回来……”
“哦?真有此事?”皇后皱起眉问道。
“母后,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母后。”二皇子侧妃哭道。
“算啦,你起来吧,母后不怪你就是了,看来这云家的大小姐还真不是个简单的货色,勾搭男人的本事还真是一套一套的,真是可恶。”
皇后终于将一盆花给彻底毁掉,变得光秃秃的,费重赶忙吩咐小宫女下去再换一盆叶子多的花摆上来。
“皇后娘娘,咱们一定要借着这次的宴会,好好修理修理那云希诺,让她知道,天下的男人并不是谁都那么好勾引的,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免得她再卖弄风骚,勾搭那些不该勾搭的男人。”费重提议道。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大皇子妃,这次终于开了口。
“母后,我看咱们不能把给云希诺的接风宴和太后的寿宴放在一起,那样的话,咱们不好下手啊。”
“是啊母后,我也觉得咱们最好是在太后寿宴之前,好好的给那个什么狗屁第一美女来个下马威,不能坏了太后的寿宴,否则吃不了兜着走的是咱们。”二皇子侧妃道。
皇后点头道:“没错,咱们绝对不能因小失大,这次既然是二皇儿主动去了云府,想必他还是对那云希诺没有死心啊,不如干脆你就以二皇儿的名义摆宴,把她给带来好了。”
二皇子侧妃闻言,顿时就心中大喜,赶忙应道:“好,母后放心,我肯定会让她丢尽脸面的,看她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哦对了,皇后娘娘,微臣还有一事禀报,据臣所知,她这次回来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的身边儿还带着个野男人,而且还有两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子,想必那两个小孩子就是她跟那个野男人生的野种了。”费重接着说道。
“哦,果有此事?看来这云家的大小姐还真是有血性啊,咱们都低估了她的本事和胆量,竟然敢大摇大摆的带着野男人和野种回来,还真是不怕被人给讲究死啊。”二皇子妃怒道。
“对了,臣还打听到说,她的二娘当初就派人到处散播谣言,可到了最后,那些收了她的钱,在大街上散播谣言的人,竟然都被那云希诺给当街教训了一顿,听说他们被打的很惨,有的都好几天下不来地呢。”费重一脸坏笑地说道。
“吼吼,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云家的大小姐,时隔多年,竟然有了这般变化,看来这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皇后阴测测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