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人问道。
甘子实冷冷一笑:“那叶星河,竟然跑去薛记赌场了,还在那里狂呼滥赌。”
众人一听,都是色变。
稷下学宫对于赌博之事,虽然没有严令禁止。
但对于此事深恶痛绝,视之为不务正业。
下院那条商贸街上,什么生意都有,唯独没有赌场。
而现在,他们下院最杰出的弟子,被视为希望的叶星河,竟然去薛记赌场滥赌。
还闹的动静这么大!其他几名长老,亦是脸色难看。
甘子实冷言冷语道:“那里的高利贷,可是吃人不眨眼,等着吧。”
他满脸幸灾乐祸。
“只怕很快,叶星河就会还不起他们的高利贷。”
“到时候人家出手杀了他,我们稷下学宫都没什么好说的。”
众人点头默然。
“确实是这个道理,纵然有稷下学宫的规则保护。”
“但是如果叶星河因为欠了高利贷还不上,被别人斩杀,那还真是死有余辜。”
“稷下学宫,也不会为他出手!”
气氛,几乎凝滞。
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又有一名弟子快步走了进来。
宗嘉佑皱眉道:“不用跟我说了,宣布就是了。”
那弟子赶紧大声说了几句。
瞬间,大殿中鸦雀无声。
“什么?”
“叶星河在薛记赌场连赢了五十万下品灵石?”
“赢得薛记赌场直接关门?
逼的薛茂彦不得不将潘阳曜全身骨头打碎?
叶星河才肯离去?”
段成仁大笑:“叶星河,做的漂亮啊。”
亦有两名首座,缓缓点头:“叶星河着实是打了他们的脸,让我稷下学宫面上有光!”
几人瞬间,对叶星河态度便是改观。
他们恨的不是有人去赌。
而是因为赌这件事赔上了家产,影响了前途。
若是能在赌桌上无往不胜,那么他们没有任何意见。
反而觉得,这是很争面子的一件事。
唯有甘子实在那里呆若木鸡,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段成仁哈哈大笑,深深看了甘子实一眼,扬长而去。
甘子实僵在那里,瞠目结舌。
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被狠狠打了脸,颜面无存。
大殿之中,酒席热闹。
唐泰河哈哈大笑,端起一杯酒来:“叶星河小友,我敬你。”
“今日之事,真是爽快!”
“没错。”
旁边薛正信阴沉的脸上,亦是露出一抹笑容。
“薛茂彦之前那般嚣张,今日你在所有人面前,让他颜面无存。”
“以后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唐泰河笑道:“潘阳曜是他身旁最为得力之人,这相当于赢走了他无数钱财,还断了他一条臂膀!”
“不过……”唐泰河脸上,露出一抹忧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