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海吐出的烟雾。
喷在安子豪脸上。
安子豪咳嗽一声，刚要发怒，又忍住，“马海，如果东西值，我不仅留你们兄弟的命，你想废了肖宇，我也帮你办，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马海笑了两声。
“东西我没带来。”
“你他妈玩我们？”龙四怒了。
安子豪一摆手。
“你留下歇歇，让你兄弟去取。”
马海点点头，可以。
安子豪站起身，“龙四，陪马忠走一趟。”
龙四立刻应声好嘞。
伸手把马忠拽起。
安子豪到了马忠面前，皮笑肉不笑，“马忠，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满意，做兄弟就得讲究。别玩花活儿，老老实实把东西带来，你们兄弟的仇我一定帮你们报。”
马忠没说话。
看眼马海。
马海点点头，“听他的。”
马忠出了屋，龙四带着两个马仔立刻跟上。
安子豪看眼坐在墙角，浑身是伤，表情落寞，闷头抽烟的马海。
摇摇头。
“再牛的男人都他妈过不了女人这一关。给海哥搬把椅子，敷上药。”
两个马仔立刻应声照做。
马海摇摇头，“不用，这样挺好，再来根烟。”
马仔看看安子豪。
安子豪挥手让他们闪开。
把一盒烟放到马海面前。
拍拍他，“慢慢抽，废了肖宇，我请你喝酒。”
马海一笑。
安子豪也笑笑。
时间一分一秒。
屋里始终沉静。
只有缭绕的烟雾在屋中回旋。
终于，一个马仔匆匆进了屋。
“安哥，龙哥他们回来了。”
安子豪立刻站起。
龙四先进了屋。
随后两个马仔夹着马忠也跟进来。
马忠怀里抱着一个上锁的铁盒。
安子豪上前问，“什么东西？”
龙四摇摇头，铁盒是从马家后院里挖出来的，马忠始终不肯打开，他也没强来。
安子豪点点头。
向马忠一伸手，拿来吧。
“我的交给海哥。”马忠回应。
安子豪朝马海一笑，“海哥，请吧。”
马海扔掉手里烟。
晃晃悠悠到了近前。
看看马忠怀里的铁盒，点点头，没错。
“给我钥匙。”
龙四快步到了桌前。
拿起从马海身上搜出的几把钥匙。
回到马海身边，哪个？
马海接过把钥匙。
咔哒打开锁。
盒盖往起一掀。
众人目光立刻落入盒中。
盒里放着一个密封的牛皮袋。
安子豪和龙四对视一眼。
安子豪问，“东西在袋里？我能取出来吗？”
马海点点头。
安子豪把牛皮袋从盒中取出，刚要打开，犹豫片刻。把牛皮袋递向马海，“你自己打开。”
马海冷笑一声。
接过牛皮袋。
打开。
头朝下，对着铁盒一抖。
一本相册，和一个长命锁落入盒中。
众人皆是一楞。
龙四看看马海手中的牛皮袋，“没了？”
马海点点头，没了。
“你他妈涮我们，就这破玩意，你也当宝。你小子眼瘸，是不脑袋也瘸了。”龙四顿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