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回到自己办公室，想想刚才在肖宇办公室的情景，肖宇都承认京大的事确实不太好办。
看来这次共建有可能要黄儿。
刘人龙在离开育才前刚被提为副校长，如果共建的事黄了，他的副校长？
李秘书皱皱眉，自己现在和刘人龙感情已处的很好，双方都已认定了对方。
虽然刘人龙有过一次婚史，但刘家在南省教育圈地位显赫，刘人龙也无孩子拖累，年龄又不大，并真心真意对李秘书好。
李秘书也就真心真意对刘人龙。
作为女朋友，甚至是未来的妻子，李秘书当然希望刘人龙事业能节节攀升，当上副校长不光是刘人龙的荣耀，也是李秘书的荣誉。
李秘书至今都清晰记得，任命决定颁布的当天晚上，两人在一起庆祝的情景。
满天星光下，刘人龙情绪激动地告诉李秘书，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低迷，到了育才，才感觉新生的活力，这次去京大，他一定要把事情办好。
给育才一个交代，也给自己和李秘书一个交代。
刘人龙的情绪感染了李秘书。
李秘书也饱含深情回应，相信刘人龙会做得很好。
没想到，满载希望而去，结果却是很不理想，尽管每次通电话，刘人龙都不会将协商详情告诉李秘书。
但从刘人龙一次比一次干涩的嗓音中，李秘书敏锐觉察到，京大之行绝非预想的那样美好。
接着严校长去了京师。
又听到刘海涛入院。
这些消息连接起来，更能证明协商很艰难，甚至会黄。
如果协商黄了，育才当然很可惜。
但育才没有与京大的共建，按现在的发展势头，也能过得不错。
只不过是少了一次结交名校的机会，对育才在南省本地发展影响不大。
刘人龙就难说了。
他这个副校长，是协商团副赴京前火线提拔，还有试用期，如果共建能成功，试用期就直接免除，刘人龙名正言顺副校长。
可共建失败？
他这副校长肯定难保。
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从台上赶下来，那种尴尬劲，李秘书想着都替刘人龙难受。
当然，凭刘老爷子的面子，和严如静、肖宇对刘人龙的认可，他们不会做出这么绝情的事。
但就算能保住副校长的位置，头次出马就成了败军之将，也足够让刘人龙脸上无光。
恐怕到时刘老爷子都面子挂不住。
想着，李秘书不禁为刘人龙心疼。
拿起手机，想给刘人龙拨个电话，看看时间，刚到下班时间，说不定刘人龙现在正和严如静谈事。
自己还是别打扰为妙。
手机放下，定定神，整理一下思路，今天的工作都已经干完了。
外屋的同事都已三三两两起身下班。
自己今天总觉心绪不宁，很想出去走走。
想想，起身出了办公室，到了肖宇办公室外，轻轻敲敲门。
听到肖宇声音，李秘书推门而入。
肖宇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见李秘书进来，停下笑问有事？
李秘书也笑笑，“肖总，我家里有点事，我妈打电话让我早点回去，如果你手里没其他事需要我做，我能不能下班？”
肖宇闻言，愣愣，再看眼电脑，一拍脑袋，“你看我都忙忘了，都到下班时间了。”
李秘书笑应声是。
肖宇想想，“既然下班了，你手头的工作如果都处理完，可以走了。
我这么没事。”
李秘书笑道声谢。
退出办公室，笑着吐口气，这就是和男上司相处的好处，没有那么多斤斤计较，办事比较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