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垚的一句话并没有让周砚之的脸色好看哪怕一点点。
他一动不动，只幽幽盯着她。
这模样儿像是在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周垚：“？？？”
这也不行？
到底刚才的兄慈妹孝只是镜花水月一场么？
这会儿的周垚是又怂又愧疚。
憋了几秒后，她再度开口，“哥，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即便你有这些小毛病，但你条件也是一等一的啊！瑕不掩瑜，知道么？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周·一直自信·砚之：“……”
我谢谢你。
他始终都没说话，周垚头都大了，又开始绞尽脑汁。
几秒后……有了！
她眼睛亮亮的，开口道，“这样吧，我换种方式说你可能更容易接受。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家美遇这个仙女是你配不上的，其他人你都绰绰有余！随！便！挑！”
周垚笑眯眯的，狗腿儿的模样儿要多狗有多狗，像是在说——这样你总开心了吧？
却见，周砚之的脸色更沉了。
“……”
有的人为什么要长嘴？
周垚：“？？？”
还不行？
你要上天啊？！
她脸色一变，不耐烦了，姑奶奶不伺候了。
在周垚看来，这世界上唯有迟遇是他配不上的这句话简直就是她对一个男人的最高赞誉了。
还有什么不满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