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卿拦腰将阿锦抱起,阿锦害怕的抱住顾少卿的脖子,顾少卿的嘴角微微有些得意的上扬,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顾少卿把阿锦抱到自己的房间,将阿锦放到床上,有些心疼的看着阿锦受伤的脚踝,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那是他专门为阿锦配制的药,从小阿锦及比较好动,容易受伤,顾少卿怕阿锦一个姑娘家家留太多伤痕不好看,就特意为她配制了这药,涂抹伤口后,不仅好的快,还不会留有伤疤,顾少卿也不知从何时起,阿锦的每一件事,自己都那么的上心、用心,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不苟言笑的自己,在阿锦身边就会变得开心,变得爱笑。
顾少卿将药小心的涂抹在阿锦的脚踝处,小心的好像他捧着的不是阿锦的脚,而是稀释珍宝,阿锦有些恍惚,这样温柔的师父如往常一般,与祭天场上的大长老判若两人,阿锦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师父,是嗜血的那个是师父,还是这个温容替自己上药的人才是自己的师父,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直到今天,阿锦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师父。
想着想着,阿锦竟然不自觉的将顾少卿脸上精致的面具摘了下来,摘得触不及防,顾少卿猛然抬头,此时阿锦正低着腰,两张脸近在咫尺,顾少卿能感觉到阿锦呼出的气体吹在脸上,阿锦能看到顾少卿投来的炽热目光。
“师父。”,阿锦打破了寂静,顾少卿也好像晃过神来,慌忙站起身,精致的面具就这样落在地上,银色的面具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彼岸花,形态各异,却又都各有千秋,夺人眼目。
“师父,徒儿告退。”,阿锦站起来就要走,顾少卿拽住阿锦的走,孩子气的说道,“不准走。”,阿锦有些惦记少年的伤势,可是顾少卿一副死活不让走的样子,阿锦有些恼怒,甩开了顾少卿的手,顾少卿有些委屈,酸涩,“不准走,你走,我立刻伤了那狗崽子。”,顾少卿威胁道,阿锦迈出的步子停下,师父向来是说到做到。
看着不在动态的阿锦,顾少卿心里更是酸涩,闹着别扭是的,一下躺床上也不管阿锦,阿锦自觉的找了个凳子坐下,两人再也没了往日的亲昵,人在咫尺,心却在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