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爷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也是当今皇帝的一母同胞,深受皇帝陛下的信任。
所以皇帝把国库和所有的皇家产业都交给他打理了。
齐王爷正忙着和户部尚书梁首直那个老头子一边喝茶,一边理账簿。
府里的小厮匆匆跑来禀告:“老爷,大事不好了!少爷让人把骨头都给打断了!”
齐王爷手里的茶杯摔了个粉粹。
看的户部尚书梁首直心疼的很,这可是他为了招待齐王爷,特意拿出来的景德镇的上好瓷器,颜色碧绿透亮,花纹繁复。
还是他特地搜刮来的,前朝一共就两个的茶杯。
看着齐王爷摔碎了一个,梁首直更加紧紧地握住了手中仅存的另一个。
结果齐王爷一下子用力攥住自己的手腕,急切地说:“尚书大人,不好意思,家里出了点事儿,我先行一步了。”
尚书大人用力攥着杯子,被齐王爷一下子抓住手腕,立刻充血,手上也没了力气,梁首直可怜兮兮地亲眼看它落到了地上。
太心疼了!实在是太心疼了!
齐王爷家大业大这两个杯子没什么,可他领朝廷的俸禄,还要上交家里的夫人。
为了买这两个杯子,他可是藏私房钱藏了好几年呢!
没了,都没了!
堂堂一个户部尚书,差点因为杯子摔碎留下眼泪。
齐王爷回府之后直奔儿子齐淮的院子,还没进去,就听见自己儿子在鬼哭狼嚎了。
听的他这个老父亲的心一颤一颤的。
腿上一下子没了力气,多亏旁边的小厮撑住了自己“老爷,小心!”
齐王爷勉强稳了稳身形,抬脚揪心得往里走着。
在齐淮得身边,围了不少得世家子弟,还有府里得几个大夫。
领头得大夫本来在给齐淮把脉,看到齐王爷来了,赶紧站了起来,起身向齐王爷行礼。
齐王爷赶紧伸手握住了大夫的手,出身询问道:“黄大夫,我儿子还好么?”
黄大夫是宫里几年的御医了,德高望重,齐王爷也认识好几年了。
所以黄大夫也知道齐王爷平常真是把这个儿子疼到骨子里的溺爱,不然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教养成了纨绔。
眉头皱了起来,齐小王爷的问题倒不是很严重,只是骨头错位了,静养一段时间就能好,只是有一点伤到齐小王爷的肾了。
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男人只要牵扯到肾的问题,就不算是简单的问题。
很有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但这种影响又是不确定的。
黄大夫也说不好要不要告诉齐王爷,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会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的。
但是转念一想,他身为一个大夫,还是要如实相告的,不然他便配不上太医院首席的位子了。
黄大夫跟齐王爷拱了拱手:“王爷······小少爷骨头的问题不是很大,稍有些错位,待会儿老夫给扳正过来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只是··········”
齐王爷赶紧接话:“只是什么?”
“只是小王爷生育功能可能会收到一定的影响。”
齐淮听完这话当场晕了过去。
一众公子仿佛惊掉下巴似的立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