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文过来!”。
“是!”。
白文现在在冥殿,赶来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主子”。
“理由”。
白文低头,“属下不懂主子在说什么”。
“冥殿的实力不可能四年来没有一点消息,你是收察处主事,有些事本王睁只眼闭只眼”。
只要还在这个位面就不可能找不到她,她有心要躲,他也反思了自己。
至于白文要不是见他护的是她,但凡有点其他异心,他早就死了。
手握实权违背命令的下属他不需要。
放她自由这么久,如今,差不多了。
二十一岁,长大了,该回来了。
“主子”。
白文跪伏在地。
“说吧,人在哪?”。
“属下不知”。
“想下地牢?”。
听到地牢白文脸上的神色终于变了变,放在地面的手指尖收紧,手骨因用力稍稍突出。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唇角微微勾起一道冰冷的弧度,吐出来的字同样冷彻人心,“死,很容易”,音落手腕翻转一道内力直冲白文而去,白文当场吐血。
“主,主子”,唇角鲜红一片,连说话都感觉有血到嗓子了。
“执印交出来!”。
“主,主子,夫,夫人真,真无,二心”,受了内伤,白文说话都是断断续续。
原本以为夫人是细作,可并不是,查了所有,夫人是清白的,她并没接触过可疑人,也没传过可疑的信物。
反倒是主子,害的夫人抛下所有产业,如今居在北国一个小镇卖包子。
三月前查到夫人具体所在地,但他不敢禀报,怕主子又要……
顾修沉冷着一张俊颜,“本王知道!”。
“主,咳咳,主子,为何要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