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怎么忍受的了,被人当众提及戴绿帽子的事。
要说可恶就可恶在卓时语,简直是欺人太甚,恐怕她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肆无忌惮的发问。
文一铭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连身为女人的她们都同情。
卓时语沉默一笑,这样也好,再后面的事就怪不得她了。
文一铭抬起头,望向挡在他身前的朱乘乘:“我现在可以接走我的新娘了吗?”语气沉闷,听起来心绪刚受过波动,还未完全平复。
朱乘乘笑笑让来了道,“当然可以,不过,我得向您道个歉,刚才提及令您不愉快的事儿,是我们冒犯了,对不起。”
她这番话,更是将一屋子人的臆想给坐实了。
这一瞬,满屋子人对文一铭的同情心爆棚,更对卓时语的恶劣行为愤慨。
文一铭没有搭腔,背着卓芊芊直接出了卧房,紧接着是彩带声从屋外传开。
卓时语起了身,跟着屋子里余下的几人一起出了卧房,直接去了客厅。
此时卓时言正坐在客厅的一角,身旁围着不怎么走动的远房亲戚,卓时语朝他走去。
几个远房亲戚往旁边挪了挪位,将卓时言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卓时语颔首轻笑打过招呼,随后便直接坐了下来。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穿着紫红色旗袍,盘着头,露出饱满的额头,染着红唇,带着笑,看着卓时语,往卓时语身旁靠了靠。
“时语小姐,好久不见,越长越水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