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抱着月亮，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轻声说道，“抱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的，不然的话，早就将你救出来了，能告诉我期间发生了什么吗？”
月亮趴在夏天肩头，失声痛哭着。
许久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夏天。
她已经彻底恢复了记忆。
但是关于这段时间的记忆也并未消失。
那是一种很奇特也让人惊秫的感觉。
就像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经历了一段特殊的记忆。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催眠术？”
夏天有些疑惑。
他觉得催眠达不到这种效果。
将一个人的性格和记忆完完全全改变……比之他的度人经还要可怕。
没错。
在夏天看来，这是一种极为可怕的异术。
月亮抽泣着，说道，“我所有的思维就像是跌入了深渊之中，什么都清楚，但是我只能看着，另一个人的意识占据了我的思维……不，不是思维，更像是灵魂。”
夏天瞳孔一缩。
“占据？”
“嗯。”
“那你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感觉……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离开深渊的话，我将会彻底的死去，那个思维替代我。”
夏天眉头大皱。
他这些年也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
也见识过许多奇异的事情。
但是从未见过类似的一幕。
将一个思维灌输进人脑，取代本体思维……虽然表面上和催眠极其相似。
但是。
催眠做不到如此彻底。
“那你有没有听他们说起关于圣教的消息。”
“没有。”
月亮摇摇头，不过仍然仔细回忆着这段时日的点点滴滴，继续摇摇头。
忽地，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俏脸上忽地浮现一抹惊容，带着丝丝畏惧。
“对了，之前三十二层爆炸的时候，我，我担心你发生意外，想要逃走去找你，可是被三长老拦住了，他说……他说……”想到三长老的那句话，直至现在，月亮的神色之间都不自禁透着一丝惊惧。
“他说什么了？”
“他说……圣女的存在，就是为了祭献圣教，需要圣女献身。”
说到这里，月亮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而所谓的献身，就是要吃人肉，喝人血……”闻言。
夏天眯着的眼睛当即开阖，激射两道冷光，很快收敛。
随后温和道，“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月亮泪眼蒙蒙望来，“对不起，我很没用……”夏天温和一笑，安慰道，“别这么说，你肯定有用，而且有大用。”
嗯？
月亮望来，下意识道，“什么大用？”
“至少可以证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