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又回到了那个养生的唐卿云,他这个毛病还真的会时不时的冒出来一下。
她可以迁就她,但她有一种感觉,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会因为他的执拗和他大吵一架,那种他不道歉她就绝对不会原谅的地步。
这件事情爆发只需要一个临界点,现在的她还可以默默的积攒能量,谁让她的能量槽太长了,可以一忍再忍。
运不运动这种事情她都已经习惯了,她没有去健身房的习惯,更没有去晨跑的习惯,懒懒散散的过了十八年,没人说过她,她也就是一时不适应而已。
温以柠的头发也吹干了,自然的垂下,垂到了蝴蝶骨的地方,散发出幽幽的清香。
她动了动自己的耳朵,从洗头出来就有些不舒服,现在听自己的说话的声音也是怪怪的。
“唐卿云,我耳朵好像进水了。”这次洗头算是人生中的滑铁卢,现在是耳朵进水,等会儿是不是就该脑子进水了。
他收拾好吹风,他也知道温以柠现在很难受。耳朵进水这件事可大可小,他耳朵也进过水,所以温以柠现在的感受他很清楚。
“你头偏一点。”还亲自上手动了动温以柠的头,试图运用重力,让水自然的从耳朵里流出来。
后来他发现这果然是做了一个无用功,温以柠的症状没有丝毫减缓,依旧很难受。
所以他也只能骂骂咧咧的跑过去给温以柠找掏耳勺。
将东西递到温以柠面前,“是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