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大伙说三道四,私底下也没少拿裴小五当一个笑话,但裴小五从不管这些,反正她跪舔沈豫林,并且舔的很开心。
可如今?
一夕之间。
竟然还真就开窍了?
毫无预警,竟然就这么宣告放弃了?
大伙惊奇不已,但转瞬之后,又开始热热闹闹地众意纷纭。
“害!我就说,林哥儿也真够能作的!”
“是啊,幸亏裴五想开了,我看这个林哥儿可不像是一个好样的。”
“他狮子大开口,上下嘴皮子一开一碰就想要十两,他咋想的?做梦呢?真是美得他!”
“咱这地方,女尊男卑、女娶男嫁,下聘的时候顶多是意思意思,倒是男人们,没个嫁妆都不敢嫁人,比的拼的,也正是一个嫁妆多寡!”
“对呀!一个男人是否能干,单看他嫁妆多少就能品出一二来,哪像是林哥儿,竟然还反过来了,想赚女人的银两填补他自己……”
韶音蹙了一下眉。
她不太喜欢这种‘捧一踩一’的做法,纵使被‘捧’的人是她自己。
格局限定发展,成就取决于心胸。
她这人活的潇洒大气。
即便自我解嘲,自称锱铢必较小肚鸡肠,但其实她思想开阔,胸襟豁达。能容人容事,宽容大度,心性也一直是积极向上的。
就像唐代诗人王维在《终南别业》中所言——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