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裴冬藏一副清浅淡然的模样,却是辣手摧花,直接一巴掌抽在二哥裴夏耘的脑勺上。
裴夏耘连忙捂住后脑勺呻吟,咬着嘴唇一副超可怜的委屈模样。
裴冬藏眼底涌动着一抹阴沉压抑,他按了按太阳穴,拜三哥昨夜的骚操作所赐,他后半夜心里空落落的,几乎都没怎么睡好。
而二哥裴夏耘则是眼泪汪汪的。
“四冬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
裴冬藏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神色懵懵的韶音,他眼底的阴沉压抑转瞬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似水温柔。
而此刻,裴夏耘也发现韶音醒了,他连忙爬起来,可怜巴巴地向韶音告状。
“音音~~~三秋他搂我!他搂我睡了一整夜!他太坏了!”
裴夏耘振振有词说:“男男授受不亲,他连这个道理都不同,我们不要他了好不好?”
韶音:“哈啊??”
她愣了一下,才眨眨眼,一副忍笑的模样看向地上的三哥裴秋丰。
裴秋丰盘腿坐着,黑着脸,一副老大不爽的模样。
“当老子爱搂你?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像个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害得我都没法睡,我也是迫于无奈,只好手脚并用地制服你!
裴夏耘呛呛起来:“你看,你还说!明明是音音躺在我旁边,怎么我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你?三秋你太坏了,二哥我真没想到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阴险卑鄙心机重!!”
裴秋丰:“???”
这是在骂谁呢?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正值信期,裴秋丰精力不济,他也懒得和二哥争吵。
不过后半夜因为和二哥躺在一起,他二哥像骚狐狸变的,就连睡着了都不忘对身边人毛手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