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是生活让我腐败吗?”
她以前可没这么多愁善感,身边的人总是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没人能陪她一辈子,她也看得开。
但这回却有点怅然。
不过她也没深想,又或者是懒得深想,左右像她这种人向来是理智冷静的,而且还很擅长调整心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裴秋丰和裴冬藏一起下山,两人在城门口分别。
背着医药箱的裴冬藏立即赶路,梧州的疫情重灾区并非邺城,他要去别的地方。
倒是三哥裴秋丰,他直奔朱翠阁。
按照大哥的意思,直接找上朱翠阁的管事。
他也是够憨,一开口就直言不讳说:“我大哥让你安排我去一个叫做炼场的地方!”
管事听后愣了下:“三公子快请,咱们早就准备妥了。”
裴春耕早已动过这个念头,想把他三弟扔进炼场磨一磨,所以裴秋丰一来,管事便立即将他塞进马车里,当天晚上趁夜出城。
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折腾的裴秋丰无精打采,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而且因为路线谨慎,有时候还得像逃难似的,藏藏躲躲,避着一些人。
赶车的车夫是裴大哥特意安排的人手,也是一个练家子,本事很是不俗。
裴秋丰一闲下来就向人打听关于炼场,还有关于他大哥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但车夫面无表情,冷的像个冰疙瘩似的,而且嘴巴比蚌壳还实,根本撬不开。
裴秋丰吃了几回闭门羹也就不再问了。
这一日,黄沙漫天。
“这都已经进大漠了吧?还有多远?”
车夫难得回了一句:“快到了。”
又过了一天,这是一片营地。
裴秋丰从马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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