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花猫先醒,他醒来发现自己缩在温暖的怀里,微微抬头就碰到抵着自己头顶的下巴,不由僵了一下,眨眨眼,他慢慢抽出爪子,再移开腿子,接着是身子,而后滚到一边,躺平。
顾鸿峥随后就醒了,他醒来起身下床,穿上外衣,随后出门。
花猫抱着枕头扒着好久,听到隔壁的钟禹喊,“花猫,花猫,你人在哪儿呢,是不是被拐走了?”
花猫速度起身,梳了梳头发,再理理衣服,他出门去,刚好看到四处寻找自己的护卫,对方笑嘻嘻问,“你睡了我家公子?”
花猫否认,“没有,我刚过来找他,问他早上想吃什么?”
“是吗?那你怎么不去问我?”
“你是护卫,我只问主子,去问你做什么?”
花猫说完跑下楼,逃也似的跑。
顾鸿峥坐在桌边,默默的吃早膳,花猫走来入座,见到可口的包子,他搓搓手,作势要下毒手。
顾鸿峥把面前的小包子移过去,花猫伸出可怕的爪子,拿了一个,送进嘴里,狼吞虎咽咀嚼两口,用力吞下去,感觉好吃,肉包子就是好吃,皮嫩肉香,滋味鲜美。
钟禹给自己倒杯茶喝,不怀好意问,“昨晚去哪儿了?”
花猫忙着吃东西,含糊回三个字:“不知道。”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有点像饿狼扑食,边吃边偷看俊美的公子。
顾鸿峥推出一碗粥,将之移到能把人吃穷的猫崽面前。
花猫不客气的抱走热气腾腾的米粥,她吭哧吭哧喝去了一整碗,深感满足,瘦肉粥也很好喝,虽然肉不多,味道足啊,嘴里都是鲜味,唇齿留鲜。
他再度伸手抓了一个包子,咬一口,余光中见到客栈来人,是个风姿婀娜的女人:
她穿着鲜红的衣,腰身婀娜柔软,像蛇一样,一摇一摆,袅娜万千,风情万种。
花猫转头看去,他欣赏着红衣女人风骚绝代的样子,女人修长韵致的衣裙束缚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她拥有妩媚的面貌和身段,还有惹人注意的双腿,一双红履,绕了许多风尘在上头,耀的是艳、妖、媚。
瀚海洲的女人,尤其是张狂的女人,穿着打扮总是狂野张扬,那是怎么引人注目怎么来,只要是优点的都尽可能展现,白肤胜雪的,波涛汹涌的,玉腿无双的,哪一样是不是人间秀色。
这或许就是一个人的长处,只要没做杀人放火违法犯罪的都不再闲杂人等的管顾之内,对此花猫没看法,他是觉得,在女人堆里,其中穿红衣最盛大妖艳绝色的,当属中州的落花无,那人是落花庄的庄主,她喜欢戏谑良家男儿,只要好看的,没有不被她勾魂的,大概可能就是坐花猫身边的太子,他未曾被落花无那个女人勾魂摄魄,反而是见到人就拔剑,毫不客气的招招凌厉逼人,落花无送了这凌霄门的大弟子一个绰号,不解风情少年人。
而要拿眼前的红衣女人和中州的落花无相比的话,眼前这位失三分势。
毕竟身份不对等,落花无是一庄子的庄主,至于眼前这位,花猫看不出此人有何夺人之处。
放眼瀚海,长得好看的女人无数,她不是最绝那一个,只不过是足够妩媚妖娆而已。
那边的女人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她过来,柔声媚色问,“小公子,你是在看我吗?我是不是很好看?”
她的声音真酥,又酥又软又缠绵,仿佛要把人锁住吸尽魂魄精气。
花猫咀嚼着嘴里的包子,他回答,“好像是吧?”
钟禹喷出喝进去的茶水,他提心吊胆问,“你要干嘛?”
花猫耸耸肩反问,“真正的美人儿,见过吗。”
钟禹不敢恭维,就想这种女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
花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平平的,再看看那边的女人,汹涌的,唉,人比人气死人,再喝一口粥压压惊。
钟禹问,“在想什么?”
花猫不说话,吃饱喝足,去找女人。
女人叫游魂花,生来就叫这个名字,后来去找一朵花,也和她长一个名字,她学会了用花当做武器,借之为所欲为。
游魂花问,“小公子看上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