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啊老三,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二哥说过了,总会有人能够治得住你!让你总是一本正经的,这次尴尬了吧?狼狈了吧?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他笑得前仰后合,被君庭狠狠地拍了一脑袋。
“没听见凤殊说了吗?老三体内的蛊还是卵,在体内没有孵化成虫,他的情况是最轻的,他都这样子,轮到你的时候,情况能够轻到哪里去?扒皮拆骨都有可能。”
凤殊就着茶水洗了手,闻言道,“不用扒皮拆骨,但有可能会体验到同等的痛苦。”
君睿笑得一脸无所谓,倒是君华,十分担忧,眉毛都拧了起来,“四弟妹,一点要用针吗?有没有更加轻松一点的解蛊方式?”
他没有办法想象自己的妻子被扎这么多针,她可是个很怕痛的人。
“不用担心,治疗过程中痛楚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实在受不了,就用些止痛药。生孩子才是女人难以绕过去的痛,身体就像被重组一般,大哥与其担心大嫂,还不如担心自己能否忍受。”
凤殊的话让神情阴郁的君临怔了怔。
“既然决定了要解蛊,不管多痛苦都要迎难而上,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只会半途而废。凤殊,你还能继续吗?争取早一些把问题解决了,让他们可以多一些恢复时间。”
君庭尽管是客气的问话,神情却是不容置疑。
“爷爷,明天再继续吧,她累了。”一直没有吭声的君临突然开口反驳,虽然语气很淡,却流露出同样的一丝强硬来。
君庭双眼微眯,不待他回答,凤殊就点了头,表示完全没问题,午饭后就可以继续,说完便先行去休息了。
她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喝了一管营养剂,一管精神力补充剂,便再次安排好熬药事宜,才让君华夫妻俩都平躺下来。
这一次,所有人都被赶了出去。
“怎么还没完?明明老三用时也没多长。”
君睿很想知道结果如何,但碍于两人的解蛊必须同时进行,照样还是需要脱掉衣服的,哪怕不需要全身,有张清荷在,他也不好意思进去旁观。
“先吃晚饭。”
已经确定君源身体情况无碍的君庭十分淡定,移步饭厅。
“清荷以后真的可以生孩子?”
即便元帅夫人雍容大气,在事关她所重视的问题上,难免还是有些患得患失。
“圣哲已经是长孙。如果凤殊没有来君家,我们只会有他一个孙子,独木难支,就像即家这几代一样,人要知足。
即家能够屹立至今,成为联邦独树一帜的存在,是有其道理的,我们君家万一也落到了独苗一根的状况,也没有必要杞人忧天。
现在能够保证君华兄弟几个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不要过于奢望!该是我们君家人的必定会来,就像凤殊,不该是我们君家得的人,着急上火也没用,何必庸人自扰,祸及子孙?”
君庭脸一沉,当众教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