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隐形吗?我应该可以维持一段时间。或者刚才的那个白团子给我用用,感觉它应该有办法。”
君临看向天空,“那批剑是怎么一回事?”
凤殊摇了摇头,“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他飞快攀爬到了树端,凤殊跟上。
“那这颗白果呢?长得特别与众不同,能量非常纯净。”
见他伸手就要去摘,凤殊赶紧阻止。
“这个要等小绿醒了才知道。不可以吃。”
“可以解释一下小绿是谁?这棵树?还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
知道自己又顺嘴将秘密给说出去了,凤殊多少有些懊恼。
君临的手却伸出去够那颗白色的岁月果,“真不能分享分享?”
凤殊叹口气,她在小世界里面太过放松了,以至于随随便便就被他套了话。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就叫小绿,因为以前它还没有结果。”
君临收回了手,“哦,它什么时候醒?”
“别问了,你还要不要出去?”
他含笑而立,“好。妇唱夫随。”
凤殊翻了一个白眼,伸手去拉他的手,心里默念“出去”。
她自己倒是出来了,但君临却没有跟出来,她在房间内转悠了一遍,确认这人真的没能出来,不由挑眉。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被他拉扯到他所在的地方时,明明可以使用个人终端联系君庭。按理来说,这人既然都能出现在她的小世界了,应该可以出来才对,毕竟她整个人就在荒星上。
想了一分钟,无果,她再次进去。
君临已经不在树端了。
凤殊在树上转悠了一圈,居然没找到人。
“君临!”
她喊了一声。
没有回答。
她赶紧运起轻功到处找,可是这人却凭空消失了。
“回去了?”
“好人,你在找什么?君临走了吗?”
“应该走了。”
凤殊接住从天而降的阿镇跟鸿蒙。
“什么叫应该?还没走吗?藏在哪里了?阿镇,飞上去找一找。”
“咕噜噜。”
阿镇没动。
“好了,他应该是回去了。”
凤殊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剑童也飞了下来。
“九小姐,那个君临就是你男人?杀气好强,身上还有点古怪。”
“你看谁都古怪,之前不还说我现在也奇奇怪怪的多了一股能量?”
凤殊怕他们又吵起来,赶紧说完就出去了。
“你说好人是不是害羞了?还什么都没问。”
“我猜她是个闷|骚,就是那种爱在心口难开的类型。这人真的来了,就手足无措。”
“是吗?好像有点道理。他们交|配的时候……”
“你又找揍是不是?我说了不能再提这事。我们小姐就算现在变成这个时代的人了,灵魂可还是古人。老是交|配|交|配的,你是不是想要逼死她?”
“我怎么想要逼死她了?越说越夸张了你,别以为达成和解,我就任你欺负了。我那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才小人!蠢货。在我们的时代,你要这样说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会立刻去死,就算自己不想死,也会被别的听见的人逼着去死。人言可畏知不知道?我们小姐虽然是个坚强的,跟一般的闺阁女子不同,但她活到二十多岁,很多想法都根深蒂固,刻在灵魂里了。
你总这么随便说随便说,怎么知道会有什么负面影响?她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想法。”
鸿蒙张嘴就想要反驳,但小剑凌空而立,隐隐有种它再敢胡说就会刺下去的感觉,心知恐怕是惹恼了对方,哼了哼,也不开口。
凤殊出现在大江兄弟俩面前时,大柱子正闹着要赶快离开星舰。一看她走过来,立刻躲到了大江身后去,不敢说话了。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她暂时也不想回到刚才的地方去,便绕着大江,追逐大柱子,只把他都快要弄哭了,才停了下来。
“他曾经也对别的什么人这样过吗?”
“没有这么夸张,但的确有过。”
大江低声安抚弟弟,甚至要请求她离远些。
凤殊没有为难他,往后退了后几步。
“都是些什么人?我是说,有什么共同点?”
“好几个是被虫族寄生的人,一些是得了重病快死的,一些是本身杀气太强,或者针对我们兄弟恶意特别强烈的人。”大江没有隐瞒,但大概也不希望她误会,“您应该不属于提到的这些情况。我也私底下问过他,他说不清楚,应该是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所以,你是特别讨厌我还是特别喜欢我?”
凤殊蓦地瞬闪到了大江身后,一指点出。
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袭击的兄弟俩愣在了原地,待大江转过身来,才发现大柱子满脸都是震惊地矗立在原地。
“您对他做了什么?”
大江一眼就看出来,自己的弟弟不能动了,连话也说不了,只剩下眼珠子在骨碌碌转动。
“他没事,你放心。只是让他看清楚我是谁。”
凤殊朝大江点点头,然后利索地解除了伪装,露出了真容。
“你看,我长这样,跟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如果非要说跟你们有什么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我是个女的?问题是,你应该也见过不少女子,女婴女童少女妇女,难道你最怕的人就是个女的?一看见我就会想起对方?你放心,我不是她。”
她在大柱子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甚至还像个小女生似的原地转了一圈,“你怕我做什么?我没有想要杀了你。而且,有你几位哥哥守着,我也杀不了你。听凤瑄说,其实你自己实力也不错。你又不是小孩,总是怕这个怕那个的,就不怕以后没女人愿意嫁给你这个胆小鬼?”
大柱子眨了眨眼。
凤殊也跟着眨了眨眼。
两人不约而同都笑了。
大江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