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吓了一跳,虽然知道它受伤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站在楼梯口担心的问:“小白,你没事吧?”
已经将早饭做好了,只准备端出来的阮林氏的等人,闻声立即从厨房跑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相对于夏卿面上的惊讶,舒洁和阮林氏明显要淡定很多,尤其是舒洁,扫了一眼就回了厨房去端早饭,阮林氏则是走过来,语气带着无奈:“小白,你又闹什么。”
那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个调皮的孩子。
小白并没有受伤,这点程度对于皮糙肉厚的它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但是它委屈啊。
它可怜兮兮的缩回了自己插了好几根随木屑的尾巴,看着上面沾染的血迹,再看看楼上望着它的阮娇娇,那是更加的委屈了。
它也想像那只绿啦吧唧的玩意儿一样,能够和小可爱能对上话,可是它舍不得,也不敢伤了阮娇娇。
才会一早上在阮娇娇的床边再三纠结,就是舍不得下手。
阮娇娇从楼上下来,有些无奈的看了眼自家被撞坏的栏杆,最后停在小白的身前,和阮林氏一起帮着它拔插到身上的木屑。
小白五感并不强烈,所以它们在拔的时候也没哼唧一声,只是眼巴巴的瞅着阮娇娇。
拔下了最后一根木屑,看着阮林氏给它喷药,阮娇娇实在是没法视而不见了,只能出声问道:“小白,你到底怎么了?”
这一早上,就奇奇怪怪的。
“嘶嘶嘶……”
小白嘶嘶的吐着蛇信子,忸怩的扭了扭身子,虽然眼睛不太敢往段胥那边瞟,但还是麻着蛇胆说了。
没办法,它实在是太渴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