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后悔还是如何,这一切都晚了。
她是“死”了的人,她都没法奢望段家人会来救自己,更别说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阮家人。
被这个男人折磨的第四天。
冯年年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能早点死,死了就不用受这些痛苦了。
阮娇娇和段胥在埃及玩了一周,受着边气候的影响,这一周下来,她白皙的皮肤总算是晒黑了一咪咪,但让她惊讶的是,段胥竟然什么也不抹,也没有晒黑。
她一开始以为是他天赋异禀。
直到那天她早上起床,因为肚子疼早起了半个小时,捂着肚子进厕所的时候,看到段胥手里正拿着她的防晒霜,在自己的胳膊和大腿上抹着。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她早上起来肚子疼,半睡半醒间在床上滚了两圈,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捂着肚子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往厕所走,也没注意到床的另外一边段胥并没有在。
洗手间的门是半掩着的,她急匆匆的往里冲时,看到里面有个人,动作有些慌张的往她的洗漱包里塞着什么东西。
可能是太紧张了,对方不但没有将东西塞进去,反而是将那个瓶子掉在了地上,然后一路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她的脚底下。
她顺着那瓶子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
顿时就和手上和大腿上还有抹着白色霜膏,但还没有抹匀的段胥对上了视线。
气氛一度沉寂的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