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还真没顾得上算,大概得有四五千法郎吧。”莫奈想了一下,然后答道。
“足足七千法郎,而且这还不算预定的。”丢朗得意的答道。
莫奈倒是没这么激动:“七千法郎是挺多,但如果扣掉这次画展的成本的话,也就没剩下多少了。”
“账不是你那么算的,主要是这次画展将你的名气打了出去,有了这次成功的个人画展,我就可以将你的画提升至每幅八百甚至一千法郎,而且这次不是安妮夫人给你办的画展么,难道她还能管你要钱啊?”说到最后,丢朗调侃道。
“既然我赚钱了,那自然要还给她。”莫奈坚持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那就随你了。不过还是那句话,你最近一定要多画一点,趁着画展这波热度没退,现在是最好卖的时间。”丢朗老调重弹的督促道。
“好了知道了,每次见到我都是催账!”莫奈不耐烦的答道。
“嘿,这是你的画销量好供不应求,其他的画家,我向来都是让他们慢点画的。”丢朗嘟囔道。
其实莫奈也知道丢朗这是为了自己好,所以虽然画展开完之后整个人都非常累,但他还是坚持着将预定的几幅画画完又给丢朗那里补充了三幅画之后,这才整个人彻底瘫倒,足足三天时间不要说画笔,就连家里的所有油画都拿布罩上了,按照他的话说就是现在看到画都有种想吐的感觉......
调整了好几天,莫奈这才缓了过来,并在心中提醒自己,以后可不能再这么画了,不但会影响画的质量,而且对自己的身体和精神也是一种摧残。
就在莫奈打算带着索菲亚和温蒂出去旅游一圈换换心情,顺便再去荷兰看看能不能把已经长大一岁的梵高收至麾下,可就在即将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忽然看到温蒂的姐姐格雷一脸落寞、拖着一个超大的皮箱来到了楼下。
莫奈一见便好奇的问道:“格雷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平时能说会道、在众多贵族官员之中都能够游刃有余、左右逢源的格雷此时却是抱着温蒂痛哭不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过了好几分钟,从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自己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