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张菀菀还不解,等进去一看,发现那些褐藻有的已经长得连水箱都容不下了,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是啥生长速度?按照这个速度是不是要把它们种到游泳池去?
不过有一点让张菀菀很是感动,他们把褐藻换了一个大的水箱也没忘了给它们编上原来的编号,这样她来了就能马上跟踪观察。
检查了一圈,她发现这里的水箱又少了几个,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正好简容琨过来,张菀菀迫不及待地问道:“学长,是不是褐藻又死了?”
简容琨好笑地摇头,逗弄道:“这么悲观可不行!你怎么下意识地就往那个方向想?”
“告诉你,在你走后那些褐藻都长得挺好的,除了你发现不同的那三个试验品,后面我们又发现了几株变异性状的,现在那些被老师弄走了,也轮不到我们去研究,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尽量多的受体做实验,包括你的褐藻,我们手头上的受体种类已经有三十几种了,裸子植物、被子植物、苔藓植物、蕨类植物、种子植物、地衣植物、菌类植物、藻类植物,全部涵盖,丁薇他们也过来帮忙了,现在实验室已经有十几个人,大家成天往实验田这边跑,你的褐藻我在管,怎么样?给它们换的这个新家还满意吗?”
还是那个标准欠扁的笑容,不过张菀菀已经适应了,皱眉,担心地说道:“满意是满意,可是它们要是继续长下去的话只怕这个水箱也不够用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把水族馆都搬过来的!”简容琨咧嘴说道。
张菀菀丝毫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接下来几天,张菀菀在研究所这边住下来,每天不是去实验田就是跟简容琨探讨问题,大家集思广益,偶尔还会听陈老他们说课,日子过得极其充实,期间陈老还让张菀菀就自己的实验研究成果撰写报告。
忙忙碌碌,转眼间都快过年了,张菀菀收到张柏岩的电话不得不离开研究所。
这一年她都没回去过,也不知道张父张母那边怎么样了,等她驱车到张柏岩公司的时候,张柏岩正好在收拾行李,看她一身轻松的样子,皱眉问道:“你还打算过年留在这边吗?”
张菀菀摇头,“没有哦,我就是来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走的,你知道我这边买了房子,一些东西放在这边就行了,根本不用带回去,就是空手走都没问题。”
张柏岩闻言,紧皱的眉头才松开,沉吟道:“我打算买今天晚上的班机,正好我们一起,你也准备一下,爸妈在催了。”
张菀菀这下不敢耽搁了,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把东西随便收拾一下,眼看着天色快暗了,赶紧出门打的去机场。
这次她没带什么东西,回到浦市的时候一身轻松,让他们感动的时候张父这么晚了竟然还特地开车过来接他们。
张菀菀一上车,张父就心疼地嗷嗷直叫,“天杀的,我家丫头是被虐待了吗?怎么缩水了?”
正喝着矿泉水的张柏岩被呛得猛咳,狠狠瞪了张菀菀一眼,缓过劲儿来没好气地说道:“爸,这个就要问你女儿了!”
张父哪里舍得质问女儿,就一个劲儿地念叨,从机场念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