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里。
起老几人古怪的看着唐今南。
只有苍老淡淡定定的喝茶。
就这么给忽悠走了?
他是该说姓楚的太老实,还是学生太狡猾?
他们还记得自己来的初衷吗?
“好小子,你这忽悠人的一套和你老师有的一拼。”起老张口感叹道。
“起老师说笑了。”唐今南反问道,“我说的都是实在话,难道你觉得组织的人不狡猾,楚代表不尽心?”
他眉梢微皱:“我母亲受袭,他们二位连日奔波属实辛苦,有问题吗?”
“……”
起老怔怔的看着他,你认真的?
你确定你认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脊背忽然有些发毛。
好家伙——他倒吸口气。
这小子再给他几年,虚伪这一套怕是绝对比苍誉这老狐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唐今南复而又去看唐月,稍松口气。
唐月目光在儿子脸上转了一圈,“我都受伤了,你居然一点紧张的神色都没,不可爱。”
唐今南说,“我明天再来就痊愈了。”言外之意,伤得不重。
唐月叹了声气,这大实话说的让人想捶死这娃:“那我要是伤得重呢?”
“我要是子弹穿了手臂,不,穿了胸口,好儿子,你会不会哭啊,说来,我都好久没见到你哭了,哭一个看看?”她伸手捏了捏儿子的脸,好奇无比的问。
“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了,我建议妈妈你别没事咒自己。”唐今南面不改色的说。
“……”唐月腹诽,果然不可爱。
旁边的女佣们捂嘴偷乐。
唐月伤的确实不重,当时那么多安保,避开的及时,看起来场面恐怖,实际上就一点点擦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