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没有异样。
水淋了，也没异样。
可越没异样越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倘若不是破晓，那江木生被宣传成秦市案英雄这里怎么也无法解释的清楚，什么他在里面也救了人这种鬼话——倘若季夫当年没目睹对秦江科拥护那些人的疯狂，或许他会信了这些鬼话。
可他亲眼目睹过的……
“季夫。”青年询问的目光看他，怎么说？
“苍誉是西医这块的天花板。”季夫眉头拧成一团的说，“或许，他用了什么药物淡化了破晓身上的疤痕，没疤痕不代表他就不是，毕竟过去十几年…”他话音卡住，伤口可能自愈了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因为当年破晓伤的多重，都不用亲眼看到。
只要晓的他是落在艾辰手里的，就可以想像到——说伤口自愈这样的话他自己都觉的扯。
江木生淡淡地说道，“你说我是破晓，要脱衣服看伤口，我脱了…”
“你说我伤口可能被掩盖了，我用水淋了，你现在又说是药物恢复了…季夫，别欺人太甚了啊，你想干什么？这么拖延时间的？该不会白其石有什么后招，对了，白其石人呢，不会也来了吧，还有李常超舒艾辰……他们不会躲在哪里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呢吧。”说着，他自己像是被点醒了一般，目光四顾似乎想把人找出来。
季夫一脸无语。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