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黄药师的竹屋的书房前,“师娘,师傅要跟你先学一年诗书”曾云霖站在屋外行礼后说道。
“好,进来吧”,曾云风缓步踏进屋内,见到书房之中除东侧一个摆放琴的条案,其他地方举目望去都是满满当当的书籍,见到师娘又是一礼。
冯蘅道:“你不必那么拘束,你师父收你为弟子,我是知道你师父的,他向来不喜这些个繁文缛节,你也不要事事都要礼道,这样我还怎么教你啊”。
“是,师娘”曾云风赶紧应道。“你可曾读过什么书”冯蘅问道,“只读过一些简单的蒙学读物,其他不曾学过”曾云风赶紧应道。
可不是吗,作为一个理科生这些个四书五经背个几个篇章什么“大学之道在于明明德”什么的还可以,要是真要是考教起来,那肯定是全歇菜,还不如重头开始学,毕竟古人的学的东西和现代还是差了几百年,不是太一样。
从这天开始曾云风就跟着冯蘅从咿咿呀呀的读蒙学读物等各种诗书长达一年,从蒙学到习字再到四书五经一步步的进行着。
但是普通而且恬静岁月的在一次曾云风背书过后,就发生重大的转折。
草长莺飞的日子来了,曾云风摇头晃脑的学着曾经的老学究们的样子背着书,自以为能背的快一点。
在看了两遍论语又读了两遍论语后,曾云风陡然发觉每一个论语句子都那么熟悉,看了上句自己就知道下句,反过来也依然,曾云风仿佛发现的什么了不得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