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开始没有底线,已经找不到曾经的自我,找不到曾经的那片清澈人心。
曾云风骑着出租的摩托车回到了金滩村,可是在路边看到了一株一株像青葱一样的树木幼苗。
一个中年人拖着水车正在挨个一株一株的浇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喊水叔,你干啥呢”
“哎呀,是永福啊,这不是水渠都断了吗,我从机井上打了一些水把这些树苗浇一下,额的娃得福说这树苗子啊以后长大了,就可以变成天然的防护林,把咱们乡亲还有庄稼全部都护住。”喊水叔停下来看着幼苗如同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这些树苗啊,可不是我种的,都是水娃他爷种的,都把人累垮了,不过现在这些东西归我来照顾了,只要我在,我就想办法弄点儿水给它们都浇上,这种树和做人一样,十年种树,百年育人都马虎不得!”喊水叔边说边浇水。
“喊水叔,刚好我也找你说这事儿呢,那个打井队,额已经找好了,你看额们在村口打几口井啊!”
“找好了,找好了,那是好事儿啊,赶紧找地方,具体这个事儿你还得找找得福要这个这个规划图嗯,这个移民安置点有规划,不能乱打井!”喊水叔听完惊喜莫名。
“是啊,赶紧把这机井打了,省得大家在这里吃苦遭罪,这一天一天也不知道啥是个头儿!”曾云风感叹道。
“你是个好娃娃,看事情看得远,又有情义!水花真是享福了!”
“叔叔,看你说的,咱们刚来的时候住地窝子还不是这些乡亲帮帮忙,要不是拾掇出来地窝子,额们能住吗?人嘛,不就是这样啊,咱们是邻居又是沾亲带故的,怎么能不互相照顾。”
“行,那书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回头的时候额把那个机井队给找来,咱们赶紧打几口井,要不然的话就不知道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好,好,好,回头我就让得福去找你!”
“好”,曾云风应了一声,骑着摩托车突突突地回家去了。
曾云风回到家,毫无疑问又是饭香的时候,每到每当曾云风闻到饭香的时候,心中都觉得无比的安宁,家的作用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曾云风坐在桌子前大口大口的刨着饭,他吃饭让人感觉无比的香,虽然菜很简单,就是简单的咸菜加一些基本的土豆儿什么的,家里钱全部都支援了砖厂建设了。
而家里苦哈哈的,让水花一个人照料,曾云风有些于心不忍。
曾云风吃完饭之后放下碗筷,喝了口茶,说道:“明天,可能有几个打井队的人到,到时候额也会早点回来,咱们弄点伙食招待一下,打井队估计要在咱们这儿呆着好几天,咱把那几个机井打完了估计就好了,这几天又要辛苦你了。”
曾云风摸了摸水花的脸,有些心疼她,一个不到20岁脆生生的姑娘,现在在这个地方苦熬,迟早变成黄脸婆,看的曾云风真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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