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得工藤新一很不自在,不由得问:“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一个顺着抛物线砸过来的药瓶。
浅野信繁的声音同时响起:“记住,等药效彻底消失再服用。另外从吃完药到起效可能还有几分钟时间,别让任何人看到你。”
工藤新一无奈应下:“我记住了,你放心吧。”
信繁点点头,随即翻窗而出。
工藤新一趴到窗台上,看着某人轻巧落地,顿时一头黑线。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放着大门不走非要爬窗!他是因为不能叫其他人看到,无奈之下只能走窗户,浅野信繁又是为了什么?
虽然在心中吐槽,工藤新一终究还是用浅野信繁同款方式跳下窗。
业余选手落地的声音有点大,信繁非常嫌弃地回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工藤新一:“……”
如果他有罪,请让法律制裁他,而不是被浅野信繁肆意侮辱。
在他们视线的前端,有一个工藤新一非常熟悉的身影正一点点向日原家而去——那是伪装成工藤新一的屋田诚人。
果然啊,他果然选在了今天凌晨动手,那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信繁与工藤新一并肩走了一段,一直到距离日原家数百米的路口才分开。接下来的舞台就是他和屋田诚人的主场了,而工藤新一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最后出场揭晓谜底罢了。
不过就在信繁和工藤新一分开后没多久,他突然发现屋田诚人也不见了。
整个森林寂静得可怕,除了他便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按照信繁之前的推断,屋田诚人今早应该是和河内深里约到了这里,可是河内深里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到这时,信繁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他正欲离开,却突然被人一把用手帕捂住了口鼻。
他瞬间判断出手帕上沾染的液体是乙醚!
这是一种常见的麻醉剂,也是最早应用于医学上的全身麻醉剂,信繁以前上学时还用乙醚麻醉过果蝇……
应对这种麻醉剂的方法很简单,只用屏住呼吸就可以了,或者直接解决意图迷晕他的屋田诚人。不过那样做无疑会增加许多变数,而信繁又恰恰是一个不喜欢变数的人。
于是在屋田诚人的眼中,他成功地迷惑了浅野信繁,并用浸湿了乙醚的手帕迷晕了他。
接住昏倒的浅野信繁,屋田诚人终于松了口气。
看来工藤新一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警惕心这么差,一下就药倒了。早知道他就不必多此一举先让工藤新一失去意识再动手了。
没办法,毕竟过去那么多年,工藤新一的偶像光环太严重了,让屋田诚人一时忘记他其实也只是个十七岁的普通人罢了。
屋田诚人就这样拖着浅野信繁向日向家走去,而从始至终也没有出现其他人。
信繁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要装尸体就足够了。这个感觉让他有些熟悉,还有种见到阔别已久友人时的怀念。
啧,这可不怨他,要怪就怪这些嫌犯一个个的就喜欢把他当成目标。
他看起来很弱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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