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疑心(2 / 2)

自然不去。白落衡默默念了一句,可其口头上却还是敷衍着道:“没这样说。”

凌王盯着眼前这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

“殿下,”白落衡故意扯开了话题,“昨日二月送来的人怎样了?对了,我方才见广陵从偏门推了些什么出来。”

“事情都处理好了。你说的又是什么?我哪里事事清楚?”凌王看着这人颇感无奈道。

“就是几口黑漆的箱子。”白落衡描述道。

闻之凌王不以为然:“噢……小事。府内有匹马昨日死了,我让广陵将其扔出去了。”

“马?要,这样扔?”白落衡不甚理解。

见其大惊小怪的模样,凌王算是心中有了个一知半解。方才不曾注意过,他原来是故意这样问的。“进贡来的马匹,病死了。随意扔了是不太雅观的,贡品不与其他凡品相同,让广陵偷偷带出去也是为了遮住些,免得落人口实。你方才不会以为,那里头是人吧?”凌王说罢又嘲笑白落衡起来。随后他又摆摆手道:“放心吧,再怎样我总不会这样不严谨,在自己府中杀人。吃饱了撑的不成?”

“我知,”白落衡瞥了他一眼,表示着自己的不满,“严不严谨是后话,近来广陵似乎过于得意了些,次次见他都盛气凌人的,莫不是跟您学的?”

“彼此彼此,二月也不是一样?”凌王反将一军。

白落衡不再多话,朝着一旁侧了侧,看起园子里的花来。

“我知你是什么意思,广陵不久前升迁,得意也是情理之中。你知道他的斤两,知晓能出征活动筋骨,可不得盛气凌人些?再者其实广陵跋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没什么人敢指摘他,大概……除了你吧。不过好在他是服气你的,不然你不可能有空闲与我坐在这里。”凌王不紧不慢解释着道。

“是我多心。”白落衡简单一句带过,不再准备与其高谈阔论些什么。

“多谢。”这句却是比方才任何一句都要恳切得多。凌王也不预备再扯些旁的事情,他继续同白落衡道:“在外头监视你的人,你一定想不到是谁的手笔。真是意外,不是维王。”

白落衡反问道:“殿下莫不是又树敌了不成?”

“也可以这么说,敌人的朋友,确实为敌。不过,我却不太肯定是因为我。”凌王故意兜转着,他又补充道:“是你引来的也未可知。”

“我?所以?”白落衡倒是十分想看看自己“树”的敌。

凌王微微一笑,颇为深沉道:“那些人是单忠行的手笔。”

单忠行,面都不曾见过,又哪里来的敌意?白落衡颇为不解地看着凌王道:“他是谏官,管束百官言行举止就是了,与我何干?”

“不错,东玄谏官之首单忠行无人不晓。可他是言太师门下,你可又知晓?”凌王不厌其烦向其分说着。

早闻太师府绝非寻常,太师亦为朝中重臣、能臣,甚至连陛下有时还是会让着他三分的。可若是说是自己招来的,白落衡却是不太乐意的,自己并未与太师言深深有过任何交集,况且将军府与太师府也是互不相扰,如此哪里来的怨气?

白落衡漫不经心道:“所以,言太师如今与殿下是对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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