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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少林新秀(2 / 2)

不明所以之人会以为这样一来有偷袭的嫌疑,待我向众位解释,“偷袭”不假,但却属对战之规则。

规则曰:比武双方只可以少林棍为武器,拿取武器方式不作限制。

也就是说武器可由自己赛前带入,亦可由僧友赛中递入,至于递入的方式并无限制。

所以这样的“递入”方式就成了历届默认的方式,也是考验其应变能力,考验其僧友之间的配合能力。

越是抓对时机“递入”,越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制敌效果。

此时,弘力已占先机,虚济不可怠慢,便示意队友也“递入”武器。

虚济一方已没有了以棍制敌的时机,只好直接将武器飞向虚济,轻手一抓,棍已在手。

一人一棍再次交手,武器在手更多了一份攻势,缓缓双手蓄力,欲败其而后快。

两人从尖砾阵打入木人桩,木人桩内的人便肆意将伸出去的木臂打向靠近的选手。

不仅要应付对手,还要应付木人桩,所以都想用尽其力将对手逼向木人桩,或者奔牛阵。

此时,弘力依然占上风,将虚济逼入木人桩,木人桩疯狂甩臂,虚济棍稍刺向弘力,弘力也刺棍格挡。

不等对手缓气,又是一刺,虚济只好再后退,眼看就要进入木人桩,只好转腰向后挑起,从空中越过木人桩,顺势站到了另一个木人桩的头顶。

弘力亦紧接着跳起,站到跟前的木人桩头顶,刚站稳,虚济竟飞棍而起,一个“猛虎捕食”从弘力头顶打下。

弘力只好举棍格挡,虚济这棍是有备而起,挥起之势甚强,而弘力只能奋力格挡,但脚下木人桩并不能承受其力,木人桩的头部木壳竟轰然撕裂。

在木人桩内的僧人还算机警,早已从缝隙看到虚济走势,一个“神龟驼天”,将尽数内力冲向双掌,顶住从上而下的压力。

因有下面僧人的内力之势,弘力所幸刚好将此番攻势尽数化解。

两人还在胶着之中,功力相当,胜负难分,更多的是考验其耐力,防守力和应变之能力。

从目前的对战情况来看,弘力稍逊一筹。

虚济趁势追击,弘力以退为守,被逼入带刺奔牛桩区,三个奔牛桩由机关所控制,在各自区域内疯狂乱奔,如被碰到,重则伤至筋骨。

这时,眼看弘力即将要被奔牛所袭,虚济仍然步步紧逼。

弘力和虚济都习的是金刚大法,弘力习的是大金刚拳,虚济习的是大金刚腿。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领,只见弘力突然掷棍而出,以雷霆之速射向虚济。

由于相聚较近,防守起来并无大碍,但就在这一攻一防的时间间隙,弘力早已开始聚集真气至双拳。

只见其经脉隐现光丝游走,原来就是断肠和尚使得那招“雷霆震海”,是极其耗费内力的一招。

弘力背靠奔牛桩,在被逼无奈下只好提前使出这招,以快速击退虚济。

而虚济也有所防备,看到此招,连忙后退,弘力不等其躲避,双拳气浪紧紧铺去,虚济只觉一股强烈的劲浪铺面而来,如被击中,必伤其筋骨。

只好一边继续后退,一边少林棍接招,谁料少林棍在大金刚拳下如同纸秸,每招架一次就被震断为两节,直到棍子只剩两头,只好扔掉。

继续后退躲避其招,只好在招架的同时,将内力一点一点注入双脚,加快逃跑的速度,一直退到毒水池旁边。

这时,弘力雷霆震海之势已去,但依然不依不饶,想将虚济逼入毒水池,虚济只好绕着水池继续周旋。

待双脚蓄力足够,便突然发力,裤腿虚胀,一脚陷地,一脚而起,以雷霆震海的金刚脚回击弘力。

这脚速度之快让人反应不急,弘力虽已在其蓄势之时发觉,也做好闪避之势。

但由于这脚是右脚之势,如果向后退,必然会被脚尖扫到,那时必受重伤,瞬间的反应后,弘力只好顺势躲避,向毒水池内跳去。

刚好躲过,瞬间溅起水浪,本以为此时虚济必不会追来,谁料虚济突然一个侧身,双手撑地,双脚提空,整个身体与地面持平,直直的向弘力踢去。

弘力这时早已被水掩蔽了双眼,刚站稳,只觉身子一痛,便从毒水池中被踢了出去,直接撞向高低桩,然后落在地上,受伤严重站立不得。

而虚济也整个身体淌入毒水池,踉踉跄跄爬起来走出水池,看着弘力倒地挣扎不起,顿时松了口气,不一会儿也渐感身体麻木,再后来只能被师兄弟搀扶着走出擂台,所幸本局虚济盛出。

第一局对战了约一个时辰,确实精彩,个个实力非凡,胜者自然进入下一轮对决,败者也只好出局,这样残酷的对战还要维持七日,才能最终决胜出最后的人选。

待都监院将对战告示更新完毕,不一会儿,四大金刚选拔赛第二分队的第一场对战便也开始了。

这日,“四大金刚”首选赛四个分队分别进行了一场对战,暂未分出每队胜出者,待最终每分队的三名成员一一对决后方可知晓。

且说这少林寺有一个叫苏卫的弟子,法号玄真,乃少林寺下院显圣寺的一个弟子,今年不到二十,跟随师父觉远大师一同来参加禅武会师大选,是四大金刚十二名竟夺者之一,还没轮到自己比赛。

觉远大师乃原少林正院弟子,与少林寺方丈自觉大师同是已故方丈普善大师的弟子,两人乃同门师兄弟关系。

只因两人在禅武修学上有一定分歧,自觉重禅学而轻武学,而觉远重武学而轻禅学。

按照自觉大师的说法,禅为佛性之源。

所谓,

十方无影像,六道绝形踪。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一著高一著,一步阔一步。

坐断佛祖关,迷却来时路。

唯禅那定心,定心方可入佛。

入佛方可成佛,成佛方可化福。

而觉远大师认为江湖动荡不堪,皇家迭代反复,禅宗一派备受挤压。

需发扬少林禅武精髓,成一二撼世之能,震慑于江湖,力保少林之周全,再谋佛法之根。

觉远之说也不无道理,江湖确实一朝多荡,于水火之中苟存,可能眼下生存比入佛或许更重要一些。

但觉远之说有些违背了佛之根性,有本末倒置之嫌,觉远也只是少林一派武痴罢了,与自觉相比佛性稍有不如。

今日最后一轮的对战时,觉远大师来到玄真跟前,看了看禅武台,又看了看玄真,而后又瞧了瞧列于上座之众,稍有不屑。

然后对着玄真开口到:“为师对你有百般的信心,你也是得为师之真传,上面所有人都不会是你的对手。”

“但你要切记,必须全力以赴,继承师父之夙愿,学尽少林绝学,成为盖世之雄,扬我少林之威,你可记住了?”

玄真听后并没有一副热血沸腾的表情,反而嗫声到:“都说了八百遍了!”

“什么?你这个兔崽子,你当师父真老了,你说什么呢?”说着就猝然发力,玄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削了下后脑勺。

玄真这才稍微正经了一些:“是,师父,弟子又记住了,一定学尽少林绝学,让这群人看看,你觉远教出来的徒弟多么厉害!”

觉远听玄真说前面还挺高兴,听到最后这句心里又骂这兔崽子,又猝然发力,准备再削下玄真后脑勺。

谁料手刚到脖颈处,竟被玄真右手挡住了,眼睛一瞪,左手又起,准备从左侧削起,谁料竟又被玄真左手挡住。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也不害臊,也不尴尬,也不管众人之眼光,就这样动起手来。

觉远眼看削其不找,双手抽回,玄真看着师父傻傻一笑。

呵呵说道:“嘿嘿,师父。”

觉远倒也不怒,假装收手,趁其不备,身未动脚风起,一脚踢到玄真屁股上,这才收手。

一本正经说道:“高手之争,攻势再强,守势千万不可马虎,可能你不一定时时刻刻十分的攻势,但必须保持时时刻刻十分的守势。明白其道理否?”

“明白,师父,您的每句话弟子都铭记于心,放心了师父,弟子一定勇夺魁首,给师父争光。”玄真兴兴说道。

“哎,这就对了,这才是师父的好徒儿,还有一点,不要像在下院那么和师父一样不正经。”

“在正院戒律森严,一定要安分守己,切不可造次,不然吃亏事小,错过这次禅武会师那可就大过了,看为师不扒了你的皮。”

“师父,您心可放到肚子里了,弟子一定安分守己,再说,师父肯定不会扒弟子皮的。”说完笑嘻嘻好不正经。

正笑着又被觉远一削:“让你不正经,该打!”说完转身就走了。

玄真在原地,这次并未出手制止师父削自己,看着师父离开的背影,依然一脸笑嘻嘻,又嗫声到:“师父开心就好。”

今日的对战结束,到了傍晚时分,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有的僧友还在练功备战,有的闲聊打发时间,有的竟已入寝。

而自己与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可闲聊,便一个人走出去,到少林寺内瞎溜达,正院也来了多次,对风景不甚好奇,这素砖灰瓦,红墙廊格,竹林松阵,佛龛庙堂也看了又看,无甚稀奇。

所有僧友如果背对着自己,就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全是光头和灰袍。

聊得话题除了禅宗就是日常琐事,除了和师父能讨论些有趣的事情和寺外的见闻,也没有什么可聊的。

而其实令自己最感兴趣的是藏经阁和达摩崖,可寻常弟子连瞧上一眼都是罪过,更别说进去。

再说,已经吃过晚饭,太阳已经压山,这个时间按照寺院戒律,已禁止外出,可玄真有点不安分。

不知不觉一个人走到了内寺藏经阁之处,其实也并无意来此,只是闲逛着就来到了这里。

正在思绪游荡间,忽然感觉到轻微的步行声,顿感不妙,赶快轻身一跃,藏入房檐之上。

幸好自己功夫了得,原来是一行巡逻的监院僧友,听这脚步声个个功夫了得。

看着走远后,突然一阵后怕,如果被发现,后果岂不甚惨,甚至不能参加比赛,那损失可就大了。

想到此虚汗直冒,赶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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