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水秋道:“事已至此,本公也只好和盘托出,现在神仙也救不了采蝶姑娘了,本来今日我确实要陷害一个人。”
所有人听其这么一说,以为有反转,都竖起耳朵听其要说什么。
刁水秋继续道:“本来本公要陷害的就是玉女派掌门鄢掌门。”
凝静子佯装疑问道:“刁公公,陷害我?要陷害我什么?”
刁水秋道:“自然是陷害你杀了你师父和二师妹。”
又对着采蝶道:“要不是采蝶你背信弃义,答应我们的事不作数在先,只好把你的阴谋和盘托出。”
然后对着凝静子道:“如果采蝶说话算话,那么今日我要说是和你勾结,自然你掌门之位便不保,最大的受益者当然就是采蝶了。”
采蝶怒道:“我答应你们什么了?这都是你们串通好的,今天就是要置我于死地。”
刁水秋道:“你说什么都无用了,当初你从钟离昉这拿走五阴散,说好了的一百两黄金没有兑现。”
“还说当了玉女派掌门后,更有一千两黄金奉上,还会与我东厂结盟。”
“结果你事情败露,不仅没有坐上玉女派掌门之位,还差点丢了性命。”
“你这样的无能之辈,绝不配与东厂合作。”
采蝶刚想反驳,阴泓开口道:“在昆仑虚之时,你与于阗城少主尉迟摩耶关系甚好,是与不是?”
雪灵儿反驳道:“我们是为了进入慕士神殿,假装与他为伍,你们是知道的。”
阴泓道:“承认在一起就好了,我们一起在慕士神殿,不信可以问问这位形影刀少侠,还有慧志大师,都是大家亲眼所见,那时我们还依然结盟。”
形影刀并不言语,凝静子反而道:“本尊也在场,鹰鹫宫的昆仑二老也可以作证,她当时确实与东厂的人为伍,哼,原来你在昆仑虚就已经和他们勾结了。”
阴泓继续道:“之后在泉水密道里面,是你亲口给我说让我们在里面杀了凝静子,只是地藏府闯入,没有杀成,之后你便与我们反目,然后竟然与地藏府勾结,要置我们于死地!”
雪灵儿反驳道:“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与地藏府又勾结了,是你们要置我们于死地,你这完全是颠倒黑白。”
阴泓冷冷道:“睁着眼睛说瞎话,竟然面不改色,你们与一黑衣人一起,那黑衣人还将我们打伤,是与不是?”
采蝶听阴泓这么一说,反而关心起黑衣人道:“你认识这个黑衣人?”
阴泓道:“他使的是幻影流星术,就是龙星门的传龙,如今是地藏府的鬼人,人称黑蛟龙,你还装作不知。”
采蝶自言自语念道:“传龙,黑蛟龙,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个天神,原来你不叫传家宝。”
阴泓冷笑道:“承认了吧,还叫的这么亲切,狼狈为奸,还有何话可说?我们追杀你不应该吗?”
雪灵儿刚想继续反驳,凝静子抢言道:“一切都已经明确,都是采蝶与东厂勾结。”
“应该将采蝶立刻处死,免得继续为祸江湖。”
雪灵儿怒道:“真是气死人了,你们,你们简直简直无法无天。”
竟然将雪灵儿气到原形若隐若现,狐狸耳朵翘起,九条狐尾怒张,像是要吃人一般。
阴泓道:“这几个人在一起真是狼狈为奸,一个是为祸人间的妖精,一个是祸害妇女的淫贼,一个是阴险毒辣的婊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燕子凌还想反驳,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咒骂道:“我要杀了你们!”被玄真阻止。
采蝶这时已经无力开口,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刁水秋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你们这些中原宗派的人还真是可笑,死到临头了还有心在这相互陷害,本公可不陪你们玩了,告辞。”
说完便带着他的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凝静子开口道:“方丈大师,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事情来龙去脉已经再明晰不过,还请方丈大师主持公道,替我师父和师妹报仇。”
方丈大师走到两人中间,看向山外烟波,叹了口气道:“阿弥陀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久后自现。”
“玉女派连死两位掌门之事贫僧早已听闻,你们不说,待少林寺一难过后,贫僧也是要造访玉女派,查清楚钰玑子的死因。”
“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采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采蝶再也亨受不住,跪下来大哭道:“师父,二师姐,采蝶不能为你们报仇雪恨,不能光耀玉女,反而遭小人陷害,采蝶对不起你们。”
雪灵儿和燕子凌在一旁也着急,但没有办法,只能安危采蝶。
雪灵儿急道:“凝静子,你可真演的一出好戏,和东厂早就勾结好了吧?”
“没想到我们反而落入你的圈套,你等着,天不藏奸。”
凝静子冷笑道:“死到临头还在狡辩,采蝶姑娘太不自重,与妖怪和淫贼沆瀣一气,简直是蛇鼠一窝。”
“玉女派能有你这样的弟子,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还是乖乖地把《玉女素心经》还给我,不然,你就是和整个玉女派为敌。”
最后凝静子依然不忘要秘笈。
燕子凌从采蝶手上夺走那本秘笈,眼睛也不眨一下扔向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