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异宝,果然非常的神奇!”
邹横大致了解了手中这枚令牌的作用之后,对于异宝的能力,也是由衷的赞叹。
他手中的这件异宝,能力看似很简单,但实际上非常的强大,不管是用作攻击还是辅助,只要能够用的好,都会非常的厉害,尤其是落到某些擅长与之配合的术法的术士手中,那威力简直就没得说,对于某些术法也是极为克制的。
手中的这枚令牌,作为一件异宝,无疑是好东西,但邹横在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后,拿着这枚令牌,就感觉这东西有些烫手了。
他从一开始过来的时候,稍微有一些结交高人的心思,后来因为对方说话实在太难听,邹横就想要教训对方一顿,让对方说话的时候不要那么口无遮拦。
可没想到打了一场,最后对方逃走了,可却留下了一枚令牌,而且还撂下了狠话,说要找朝廷来做主。
对方这种做法,就跟打不赢叫家长一样,感觉有些玩不起,可是如果真如对方所说,对方是受到朝廷的委派,专门为了应对天灾,才来到这里动用异宝的,那这件事情还真的有些麻烦了。
第一,对方受朝廷委派,在应对天灾的过程中出了这样的事情,把大苍朝廷换成邹横自己,那都是一定要为对方讨个公道的,要不然今后谁还愿意真心为大苍朝廷做事。
第二,对方是来应对天灾的,他和对方打了一场,结果得到一枚对方的令牌,若是因为此事,影响了对方应对天灾,那么最后受苦的,只是一大群普通的百姓,邹横虽然不是爱心泛滥的那种人,可他也不愿意为这样的事情,让这些普通的百姓倒霉。
邹横拿着手中的令牌,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他感觉那个中年术士应该没有说谎,而这个时候,原本遮住太阳的云层,也在此时散去了,一轮烈日又露了出来,降下去的温度很快就有所回升。
“原本只是想教训一下对方的,可却没想到竟然从对方手里得到了一枚令牌,这样的话事情就麻烦了,我的身份估计是瞒不住的,所以,如果不想弄出更大的误会的话,这枚令牌我就不能拿!”
邹横思考了一番之后,在心中如此想道。
这算是他真正拿到手中,有机会据为己有的第一件异宝,可是这件异宝拿了,实在是有些太过烫手,而且会麻烦很大,邹横经过自己的考虑之后,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件异宝,在大苍惹上麻烦。
毕竟大苍不同于瑞国,这里的高手很多,如果自己真的惹得朝廷出手,那么恐怕一定会有蕴神境界以上的高手,亲自现身来对付自己。
邹横虽然对自己还挺有信心的,可他也不觉得自己能够对抗大苍这样的国家,所以没有必要冒这个危险的,另外为了将一枚令牌,也完全不值得这么做。
这面令牌作为一件异宝,对于邹横帮助并不是特别的大,邹横如果想真正的将其威力发挥出来,那他就需要重新学习一些术法,改变自己的战斗风格,需要花不少的时间和精力,也没有这个必要性。
如此一来,这件异宝虽然强大,可对邹横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并非是必须的,邹横也没有必要非得到这件烫手的异宝。
将事情想清楚之后,邹横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之中的太阳,然后双腿开始伸长,向着刚才那个中年术士离开的方向追去。
既然不准备惹这个麻烦,那他就必须尽快将这件异宝送到中年术士或者朝廷的手中,不能让对方请来朝廷的高手找自己,然后自己再拿出去,那样的话对自己来说就有些被动了,而自己如果主动送上去,结果就不一样了,动手的性质就变成了一言不合,教训一下对方的而已,大苍朝廷根本没有出手的必要,而那个中年术士,他根本就不是邹横的对手。
有着一枚令牌在手中,邹横完全不用担心找不到中年术士的方向,一个寻根追灵法,就能够找到对方的踪迹,起码能够大致确定对方的方位。
而确定对方的方位之后,邹横稍微思索一下,就已经能够想到对方打算去什么地方了。
对方既然是应朝廷所托,来此解决天灾的,那么丢了一枚令牌之后,接下来当然是要找朝廷来帮忙,将他丢失的令牌找回来,而要去搬救兵,就要去比较重要的城池,对方说前往的方向,正好就是一座大城的方向。
明白了对方接下来要去哪里,邹横就直接向着那个方向狂奔而去,以他如今的速度,即便对方是在天上飞的,邹横也未必见得会比对方慢多少。
就这样,邹横大概全速奔跑了两个时辰左右,终于来到了那座大城,而此时此刻,那位中年术士,也刚刚进入到这座大城不久,刚准备要去官府诉苦,然后请朝廷派高手帮自己取回异宝。
在城门口经过了检查之后,邹横进城便直奔官府的方向,这个大苍国之中,自己终究是一个异国他乡的人,遇到这种事情,尽可能地要将麻烦提前的扼杀掉。
“……周大人,那恶徒实在是太猖狂了,我已经和他说了,我是受到朝廷委派,所以才使用异宝,来解决天灾的,可对方完全不顾及朝廷,也不顾及这场天灾所带来的危害,硬是抢走了我的一枚令牌,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朝廷在委派之前,提前已经跟我们说好了,定会保证我们的安全,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周大人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