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轿厢,先伸一个懒腰,然后左手搂着精装的周文曦,一手搂着八成像张嫣的张婵。一左一右先亲一口。然后,让宫女送一个糕点到嘴边。换成现世,简直就是做梦了。
眯着眼睛,休息一下,但是鼻子左边是茉莉淡香,右边是浓一些的菊花香味儿。
真好闻!
左右手开始慢慢地游走,都是小腰身啊!
这段时间忙完了,晚上一定要好好欢乐欢乐。
“陛下!”一声琉璃颤音,直穿心房,所有的防线都被突破了。
周文曦不好意思地用手掐了掐正在作怪的手。
张婵则一头躺到朱由检的肩膀上,整个身子绵绵的,让人爱不释手。
难怪大家都想当昏君,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
沿街都是铺面小吃,街边都是摆摊买卖衣服,小孩们从这个摊位跑到另一个摊位。
店铺就卖好一些的布料,一大群妇女排着队买胭脂水粉。
糖葫芦、算命先生都让朱由检新奇不已。上百万人的京师还是繁华的。
从一个搞工程的技术员来看,朱由检瞬间就看见了城市里的排水系统,就是街上有很多洞的石砖。
中国的城市规划和城市管理,从大秦修建咸阳宫就开始发展了。发展到明朝就非常成熟了。
一脸新奇地看着骄外,“陛下从小居住在皇宫中,以后还是要多出来走走看看。民间有很多好玩儿的事情和悲苦。”从小寒苦勤快的周文曦说道。
“就是!我姐姐就说,她丈夫从来不出宫,尽干木匠活儿,还听魏奸和那些阉党文官瞎说,如果在民间生活过,压根就不会信那些鬼话假话,但是,皇帝偏偏就信了。”冷艳的张婵说道。
“朕明白了,两位贤妻以后可以多给朕说说民间的事情,朕也多出宫。”朱由检的双手加快了上下游走。
刘若愚先是让主管皇店的太监杨松泉觐见。
先是皇城里面的六家店面,一看账本就知道了,店不是自己的,所以就搂银子。太监当经营者本身也不太合适。店还是赚钱的,但是不能利润最大化。
有着皇家加持,一百年了还是六家店,太监搞皇店做买卖是一个笑话了。
出了京师西直门,立马就看见了破败。一墙之隔,天上地下,城门之外,外城墙也是年久失修,京师之外,外城墙之内,完全就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
刘若愚介绍到,这些贫民窟的人是各个省份来到京师北漂的人。
北漂!多么熟悉的词儿啊!
天堂与地狱同在,朱由检如是想。
但是当出了外城墙,成千上万的饥民,衣不蔽体,竹杆一样的黑黑的身体。
朱由检不忍心地放下了帘子。
万历到崇祯年间,京师都有饥民问题。因为土地兼并,因为天灾,民间因为高利贷,等等问题。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朱门就是大明的老朱家,藩王家。
富者越富,贫者越贫。贫者也很勤劳,但是就是被一步一步地逼到墙角。一把火就能让他们烧起来,把整个帝国给埋葬了。
看着饥民那无助冰冷的眼神。到京师要吃的,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如果最后的希望熄灭了,冰冷就会变成火热,变成疯狂,变成狂热,席卷天下。
闭上了眼睛,两位爱妻宽慰朱由检,这不是朱由检的错。
突然感觉,阉党与东林党都不重要了。
明末的穷人有两个,一个就是崇祯,一个就是饥民,农民,军户,匠户。
朕要带领工与农,用冰与火重铸新明。
不对
但是,群狼环伺,西方已经开始了大航海,殖民。
现代商业工业那么发达,关键在于ZF平衡打压了各方势力。
如何限制士商的坏(比如高利贷等等),如何提倡士商好的一面。
如何让工农都有不富不贫的小日子。
一行人巡查了皇庄牧场。朱由检用现代人的眼光,搞工程管理和成本核算的眼光,一看就知道问题在那里。但是今天就是调查研究。
朱由检带着两位爱妃手把手地教两位爱妻在皇庄里骑马。
在皇庄的温泉里,朱由检把两位爱妻的衣服全给拔了个精光。
在温泉里,一龙二凤,游龙戏凤,各种涨知识,,,,,,
在回宫的路上,崇祯带着5000锦衣卫缇骑来到了英国公张惟贤府上。
“英国公,大明有多少国公府消失了呢?”朱由检请教道。
“回禀陛下,有十一个国公府被抄家了。”张惟贤谨慎回到道。
“为何被抄家了呢?”朱由检问道。
“太祖因贪污腐败查抄了七个国公府,从龙失败。”张惟贤回答道。
“朕问你,京营有多少军队?”朱由检冷着脸道。
“京营在册者,12万。”张惟贤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朱由检只是看着张惟贤,不说话,外面锦衣卫缇骑的马蹄声,不绝于耳。
“回禀陛下,京营实际人数五万五千人。平日参加训练的不出三万人,严格挑选,只有一万人能野战,而且京营从嘉靖朝就没有马匹供应了,没人会骑马了。
京营疲弊自土木堡之变后,再也没有焕发过生机。
陛下,勋贵才是与陛下,与朝廷,共荣共辱,共富共贵的坚强后盾啊!百年来,新皇都是靠勋贵诛杀阉党的,魏忠贤不是最嚣张的那一个。”张惟贤沉稳地回答道。
“所以,朕不查勋贵,朕还要重用部分勋贵。刘若愚在读魏忠贤崔呈秀的头衔,都有兵部尚书。”朱由检暗示道。
“陛下还请明示!”张惟贤深思道。
“明日你状告魏忠贤崔呈秀,把京师空饷等积弊全部在朝廷上说出来,然后全部推到魏忠贤崔呈秀身上。
千错万错全是魏忠贤的错。
然后,军队需要重新整顿,重新启用五军都督府。
朕要的是文武制衡,而不是土木堡之后的阉党跟文官的制衡。”
说完,朱由检就走了。
这是一次摊牌!
很多人在开头的时候会妥协,但是,一开始很难,但是有些事情妥协了,以后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