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瞧瞧蛮楼,瞧瞧这个抓着她的陌生男子,碎尘才想起来自己的职责。
于是手起一把握住陌生男子的手指,顺势将人的手往手背的方向一掰,只听‘咔嚓’!一声清脆无比的动静!紧接着那男子痛的身体缩成一团,但是却不吭一声,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不让他看起来过于狼狈。
侍从哪能眼见着自家主子挨打?二话不说,长剑出鞘,快如疾风,狠而果决,直冲碎尘咽喉而去。
碎尘倒是不紧不慢,回手先一把揽住蛮楼的腰身,将人抱着绕了半圈送到人群之中,轻巧的躲过了地方的攻击,随后二人便你来我往的过起招来,只是区别在于,对方想要碎尘姓名,碎尘却漫不经心好似逛大街。
甚至从头至尾都在躲闪,双手背于身后丝毫没有反击的意思,可看出对其之轻蔑。
一番躲闪追逐之后对方的体力渐渐消耗,出招没有一开始狠厉,便是此时碎尘从身后甩出浮沉,白毛顺滑却柔中带刚,朝着对方的眼、腹、腿各击一下,那侍从便突如身体被抽力而去跪倒于地下。
长剑落地,久久不能起身行动。
不问打了是谁,不问为何拦住自己,一身红衣的蛮楼背对人群长身独立,不看身后地上那人双目深情如许。
待碎尘收起浮沉,默然归于身后,便语气嘲讽倒“领只狗上街都知道护着我朝别人叫两声,学学人家的狗,看看多忠心。”
碎尘很疑惑。
从刚才开始就很疑惑。
她为什么说自己是吃白饭的?分明他顿顿吃的都是白馒头。
为何此刻又说别人家的狗好?难道是她想养狗了?
“汪汪。”
碎尘小声学了两声狗叫,若她喜欢,就好。
否则二人行路已经够慢,再带只狗他这辈子都要在山下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