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哥把家里的公鸡母鸡撵进鸡窝,这会站在门口,姐弟俩一人倚着一扇门,安静极了。
“姐,”过了好一会,益哥才开口,“二娘来干啥了?”
“就是路过,”福福把锯子拿进屋,又开始挪木桩子,“瞧见我锯木头,就进来问几句。”
“没事,”福福说完,看益哥没接话,以为是担心,就笑着安慰,“是不是她踢了咱家鸡窝,把你吓到了?”
益哥点点头,“有点,但是姐姐,我不怕。”
“咱没啥好怕的,”福福就笑,“就是再不讲理,也欺负不到咱头上。”
姐弟俩把木桩子娜进屋,福福手拿起两个木片子,插了门,屋里点了油灯,益哥读书,她就洗了手,开始收拾豆腐。
新做好的豆腐此时已经凉了下来,一个个豆腐块铺了三个盖帘,福福端了两个下来,水桶里装了水,又撒了盐,两个盖帘上的豆腐福福都捡到水桶里,又把水桶抬到东屋,好存储。
这水桶里的水,是要按时换的,还要撒上点盐。
剩下的一盖帘豆腐,福福就外屋放着,盖上纱布,想吃就随时切一块,很方便。
等忙完,大半夜的,福福就开始张罗明天的伙食,炖豆腐,肯定是炖豆腐的,那做什么饭呢?
福福屋里转悠着,最后还是舀了一小碗的白面两小碗的苞米面,热炕头一发,明天锅底炖豆腐,上面蒸苞米馒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