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白无浊表示你的口味我不懂,我们不是一路人。
阿芙瑶找栀子借的仆从,一整天都在桃花墟里大肆地寻找着他们所谓的证据,然后用自己的能力让桃花墟消息灵通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情。
然后,阿芙瑶带着白无浊在桃花墟的酒楼里,听戏、嗑瓜子、聊八卦,白无浊还很有幸的在阿芙瑶的建议下把桃花墟的名小吃都吃了一遍。
白无浊:有美食可品,有绝世佳人在旁,听听小曲,看看戏。跟着本地人游桃花墟,日子好是不错的,感觉提前过上了颐养天年的静谧时光。
当一轮弯月挂在树梢头,阿芙瑶带着白无浊才出了酒楼。白无浊原以为阿芙瑶是要回家了,然后明天继续这样的美好生活的时候,阿芙瑶却把白无浊又带到了大土司府外的古桃树下。
“这是要干什么?”白无浊一脸茫然,困惑的问。
“管我干什么,进去就行了。”
阿芙瑶催促着白无浊爬上树,然后两个人又偷偷的溜进去了土司府。
阿芙瑶为什么要来这里呢,原因是因为她怀疑陷害她的人很有可能就在大土司府里。
如果在大土司里没有人脉,是根本不可能把白无浊这一个活生生的人悄无声息的带进去她的房间里的。
大土司外的人,是绝对没有这样的能力的,所以这个陷害她的人很有可能是在大土司府,所以才觉决定再探大土司府。
白无浊和阿芙瑶两个人,静悄悄的潜入大土司,阿芙瑶利用在大土司生活许久的经历,成功的避开了所以的巡逻的守卫。
入夜的大土司静悄悄的,昏黄的灯笼发出淡淡的光亮,把院子里的景物都模糊了,也模糊了阿芙瑶和白无浊的身形。风吹花株带了的窸窸窣窣的声响掩盖俩人的行进带来的轻微的脚步声。
阿芙瑶和白无浊先来到了一些和她不对付关系不好的人的房间,但是都没有什么发现。
因为她臆想中的陷害者在和床相亲相爱,正呼呼大睡,还有的人打出了巨大的呼噜声。
把阿芙瑶乐得不轻,原来平日里标榜自己是温柔娴淑的人,睡觉居然打响天的呼噜。
白无浊看着阿芙瑶幸灾乐祸的偷偷笑,忍不俊禁的勾唇一笑。但是姑娘,你这越笑越大声是想弄什么呢?是不是想作死自己呢?
白无浊很无语,终于忍不住担心阿芙瑶的魔性笑声会使他们暴露。把自己的手臂绕过阿芙瑶的脖子,一巴掌捂住了阿芙瑶的嘴。
阿芙瑶不可置信地瞪着白无浊,仿佛在用眼神威胁白无浊,让白无浊放开他的手。
阿芙瑶的眼神里还带着幸灾乐祸带来的喜悦,如黑葡萄般的眼珠子泛着因为剧烈笑带来的水意。
在白无浊看来,阿芙瑶的瞪一点威胁的意思都没有,奶凶奶凶的,如同一个小奶猫奶凶地在撒娇一样。
捂着阿芙瑶嘴的手,从手掌传看来了柔软温热的触感让白无浊感觉像是被火炭灼烧一样,一样的烫手。
立马松开了自己的手,尴尬的转移话题,“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一室燃烧蜡烛的烛光把整个屋子照的明亮如白日,一个人穿着黑色的斗篷,大大的帷帽把人都面容挡住了,明亮的烛光丝毫没有把他黑衣下的姣好容颜照出来。
在他的旁边,有一个中年女人半跪在地上,恭敬的说:“这一次,圣女继承人被废,属下并未查到是什么人做的。”
见主人不说话,女人又继续说:“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可以趁此机会把圣女继承人变成自己的人。”
“嗯,由你决定吧。”少年音语气冷淡漠然,说完就从密道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