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霖玲实在受不了了,这些话简直是让她鸡皮子疙瘩掉了一地,罗霖玲猛的抬起头,盯着王瑞泽,脸上的红意不消反增。
王瑞泽愣了几秒,舔了舔嘴巴,喉结来回滚动了下,反应过来时立马抓起落在罗霖玲手臂上的围巾,几圈围在了罗霖玲的脸上,把脸包的严严实实的,突然反应过来这样不透气,又拆开围的正常点,至少是让罗霖玲的鼻子嘴巴留了一个在外面。
罗霖玲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着:“你……你……你有毛病……毛病吧。”
“那我现在也不能医啊。”
罗霖玲一脸疑惑的看着王瑞泽,说:“为什么?”
“国家规定22岁才能医治。”王瑞泽憋着笑,强装严肃的说。
“什么病?国家还规定过?很严重吗?”
排比式连环问,是一个人紧张的表现,王瑞泽看着罗霖玲的反应觉得挺有趣的,捂着肚子无声的大笑,说到:“还好!”
罗霖玲不解的看了一眼王瑞泽又继续盯着窗外发呆。
王瑞泽笑累了,托着脸看着罗霖玲,嘴角含有笑意,眼里闪烁着光芒。有那么一个人总会在你看风景时看着你,他的眼里有星河璀璨,繁星点点却都是映着你。
罗霖玲坐在车上,略微摇晃的列车很容易让人入睡,王瑞泽抬了抬眼皮,也有些犯困,可是他要是睡着了待会儿可能真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到时候麻烦人民解放军叔叔多不好,想着王瑞泽往自己脸上呼了一巴掌,对面坐的叔叔把他看了一眼,说道:“你对自己也太狠了吧。”看了眼罗霖玲又说,“这小丫头是你妹妹?”
王瑞泽抬起头,脸上有点不高兴,把声音放轻了的说:“叔,你看我俩长得像吗?就这身高能是一个基因?”
大叔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我看也不像,是你女朋友吧。”
坐在大叔旁边的阿姨点了点头,应和着:“我看是。从上车这小子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丫头,而且那眼神,啧啧——”说到这阿姨挥了挥手,脸上的表情仿佛写着“都把我这老脸羞死了”几个字,“贼亮!”一番动作描述后,阿姨得出了这黄金两字结论。
两位长辈一唱一和的不免让王瑞泽有点好奇他们的关系,“两位是夫妻吗?”
“是啊。”大叔和阿姨互相看了一眼,齐声说。
阿姨又在后面补了一句说:“也是初中同学。”说完阿姨望着大叔,眼里的温柔装着岁月静好和细水长流。
好巧,我们也是,王瑞泽看了罗霖玲一眼,在心里说着。
“你们俩去渚阳干什么啊?”大叔问。
“陪她参加作文比赛。”王瑞泽给罗霖玲理了下头发说道。
大叔和阿姨面对面,表示肯定的点了点头,阿姨开口说:“不错啊!听说像这种女孩都比较感性。”
“是的,也很善良。”这也是我想让她把生气表现出来,学会说不的原因,王瑞泽托着腮望着罗霖玲,嘴角不由得生出笑意,满眼都是怜惜。
阿姨点点头说:“长得很乖巧,小小的很可爱。”
王瑞泽点头表示赞同与敬意,说了声:“谢谢阿姨。”
机械女声播报着站点,大叔抬起头,仔细听了听,对着阿姨说:“该下车了。”说着一手牵着阿姨的手一手拿起围巾站起身来,末了,俩人转过身对王瑞泽挥了挥手,王瑞泽也站起身来回以微笑。
一会儿列车上又会上来新的乘客,如果在人生这趟列车上能和你一起坐到终点站,那也就不枉此行了。王瑞泽垂眸看着罗霖玲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