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丹青大家们热热闹闹,而诗书的大家们,也开始蠢蠢欲动。
“不如我们根据朝霞郡主的画,提个诗吧?”众人纷纷提议。
“主意甚好!我们也可以将最后选出的诗,提写下来。我看朝霞郡主的笔力,想来草书定然写的也很是不错。”有人说道。
祁落笑着摆了摆手,“您委实是过奖了,朝霞的字可拿不出手!”
祁落的草书,一直都是临习的董其昌的字体。
可真是不敢写了,回头再说她又自创了一个字体。
要低调,要低调!
捧着画端详了半天的薛染,又凑了过来。
“画友,不知你在盐城还会待上几日?不如改日我们一起探讨如何?”薛染一边问着祁落,眼睛还没舍得离开画作。
还真是个画痴!
祁落不禁浅笑嫣然,“也好!我也会留上几日,届时和薛兄一起,探讨丹青之术。”
还真是美人一笑倾人国!
周围的人不禁赞叹,等朝霞郡主再长大一些,便说她是齐朝的第一美人,想来也不过分!
如此美人儿,薛染的眼里仍是不曾见到。
听着祁落如此一说,薛染美滋滋地继续欣赏画作去了。
“那我便多谢画友了。”
从祁落画画之时,便在一旁的闵行之,一直都没有找着机会上前搭话。
看着这般的少女,他的眼神更是灼热了几分。
她在一旁作画,他在一旁做作诗。
如此画面岂不美哉!
比起那个莽夫,他才更适合朝霞郡主!
难不成朝霞郡主作画,他要在一旁舞拳?
看了看一旁的桑旸,闵行之不禁磨了磨牙,也就是脸蛋长得好看一点而已!
居然说朝霞郡主要成为他的妻,难道是朝霞郡主已经应了?
看着一旁眉目含情的少男少女,闵行之的心更堵了!
闵行之对祁落的视线太过于火热,而对他的视线又太过于怨念,武功高强的少将军自然是注意到了。
少将军看了看他,又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史昭。
史昭:“……………”
史昭立马秒懂,狗腿地凑了上去,小心地在桑旸耳边,挑眉弄眼地小声说道,“爷!我一会便去套麻袋!我那欠着的两日足袋,可否不洗?”
“嗯!”桑旸淡淡应了一声。
史昭喜上眉翘眉梢,立马便下去准备去了,还一并叫走了秋月。
秋月,现在就是他的徒弟,带徒弟去练练沙包,这还是要得的。
当日晚间,便传来了户部尚书之子闵行之,被人套了麻袋,揍了一顿的消息!
揍得并不重,没有伤筋动骨,但是拳拳都是朝着脸上招呼的,脸肿的以至于第二日的以墨会,都没能来参加。
第二日,没有再看到闽行之,盯着他媳妇儿不放的火辣眼神。
某人感到,很是欣慰!
躺在床上的闵行之,暗暗地生着闷气,一定是那个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