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么,很小的时候经常玩,那时候到同学朋友家里玩,也跟他们现在这样,几个伙伴一副牌就够我们打发一下午,一晚上了,再不济,几个相好的同性朋友聊天也能聊到天亮。但是,我现在没有这个兴致,任何他们认为有趣的事于我来说都没劲。
“走吧,走吧,等着你替我们报仇雪恨呢!”
我两只耳朵被她吵得嗡嗡嗡地响个不停,她不将我拉走不罢休的坚持着。我仰头问她:“你们玩得好好的,是谁说要叫我出去的。”
“欧阳林轩。”
“头疼得很,我想睡觉了。”我将手里的故事会一放,就要往床上钻。
凤丫头给拦了下来:“别啊,我帮你揉,我妈说我按摩按得很好,我帮你,我帮你,你一定要出去打赢他,给我们出口气。”
我十分好笑地瞪着她:“你怎么肯定我能赢他,不是整了这么多圈他也没下来吗?”
“他们两个说你玩牌很厉害啊!”凤丫头仍抱着希望。
谁说的,谁见过?
“去吧,去吧!”
我被她吵得头都要炸了,她是强行将我从房间里拖了出来:“让开,让开,刘妙妙来喽,我找了一个超级厉害,能够打败刘立洋的女战士来了,都给我让一让。”她吼这一嗓子,那几个人还真特么给面子的让了一条又长又宽的道来,一张空白的椅子等着我。
左立洋看了我一眼:“输了不许哭啊!”
其它人哄堂大笑,我淡然地说道:“赢了也不许笑啊!”
“别光顾着斗嘴,快开牌啊!”凤丫头比什么都急,她的眼珠子都快瞪上来了。
两个人打对手牌,这是什么玩法,我的脑子一动,2003的时候,我被拉去了左立洋家里,一同前往左立洋家里的还有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是左立洋的同桌的相好。不知道女朋友这几个字怎么解释,只觉得这两个人对望的眼神特别不一样,说话还有些情意绵绵的因素,所以,认定他俩是相好,还有另外几个人,是左立洋的哥们。他们也曾经强行拉着我玩牌,但是那个时候玩的是升级,两两一组,四人对战。
现在是2001年,这个梗,又提前了?
三国杀,变色龙,抽王八,干瞪眼。。。。。。我不动声色的在脑子里寻找着类似相关的玩法。刚刚摸着一点规律,已经被他秒杀了。
“左立洋,她是新手,你就不晓得让她一下吗?”我还没说什么呢,凤丫头替我叫屈了。我以为左立洋又会来上一句他不是绅士,绅士在她后面之类的话。谁知他连头也没抬,淡淡地说道:“看她抓牌的姿势就知道是新手,已经很让着她了。”
意思是放水了,我还是输了。
不过,他也言而有信,真的没笑,他没笑,我却忍不住笑了,我站了起来,下一个轮到的应该是欧阳林轩了,欧阳林轩咬着牙,气势十足地摆了一个很酷的神情:“我就不信了,不能将你赶下去,开牌、开牌。”
“换点有意思的,谁输谁学狗叫。”
凤丫头面露难色:“不太好吧,都这么大的人了,传出去很没脸面的。”
“那就贴纸条。”
“赞成。”
我在心里感叹,学生之间的小小娱乐都能如此亢奋,更别提那些押上财产的赌徒们,赢的人总是希望再多赢些,输的人又总想着要扳回来,将输掉的再赢回来,如此,恶性循环。但是,我又乐观地想着,只是偶尔娱乐,不以过多过大的钱财为赌注,一年一两回也不会败坏风气吧!
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我回卧室,凤丫头又将我拉住了:“别啊,再陪陪我吧!”
“还陪啊?你瞧你这鼻子、耳朵,眼睛,整张脸都快贴成黑白无常了,再玩下去,哪里还有能贴纸条的地方?”我是旁观者,仅仅是旁观者。
“不是还有你吗,你这脸可以借给我贴啊。”
我去,还有借脸的,要脸不咯?
“不借。”
“我来替她玩两盘。”身后的一个声音响起,是晏子。他,不是在隔壁房间睡觉么,难道一直在打坐,衣服也是整整齐齐的,还是说,陌生的环境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