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籽被人搂在怀里,哈欠连天,又无力的拉拢睡衣。
“昨天晚上我是没睡吗?”又是一个哈欠。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会开车的江栀舔舐她的泪痕,“睡了,睡得可好了。”还袭他胸了。
施籽懒得睁眼,只是再次传来懒懒的声音,“不会有眼屎吗?你有没有……”嗯,很认真。
这车怕是开不下去了。
这是不可能的。
原本搂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捏了一把肉肉,声音不像某人那样懒洋洋,倒像是在笑。“瘦了。”
你这是在骂我吗?
怀里的人抬眼瞪着他,刚要开口,那只手就移了位置,抬起又放下。
“你说我的手是不是很适合啊?你看……”
好看的手再次抬起,刚要落下就被施籽拦截。“……”
脸颊染上一片潮红,又是和肾上腺激素抗争的一天。
卧槽,无情。
“混蛋!”施籽咬牙切齿,眼里眼里蓄着一汪水,随时都可能泻堤。
江栀瞬间愧疚得要死,赶忙搂紧她一遍遍安抚,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对不起”。
施籽从小就是个礼貌的孩子,虽然超想哭,超害羞,超烦躁,但她还是发着颤音回了一句,“没关系。”
便宜这个狗男人了。
都是礼貌惹的祸。
施籽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硬汉,直到遇见江栀,她变成了软汉。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因为他的一个吻软了身子,红了脸。心不是向着他的,身子却是向着他。
矛盾。
果然,哄着哄着又亲上了。
他很温柔,明明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却又引得她心里狠狠一颤,紧接着好像是阵阵欢喜和匆匆悸动。
她好像完了。
像一摊泥,软绵绵的贴在人家身上。江栀捧着“泥”,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深情。
轻轻蹬上她的嘴角。
然而没过几秒,她就不行了,躺在他怀里大口喘息。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却又连不成一句话。江栀安抚她,让她呼吸顺畅起来。
然后就是,处处吻。
满足之后的江栀替她拉起搭在腰间的被子,仍然从后面搂着她。两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