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把人带到停车场,拿下被压得低低的鸭舌帽。
“施籽。”
他很少这样直接喊她名字,弄得她好不习惯。
“唉?”
“看着我。”
“哦。”
“好好看。”
“干嘛。”
江栀替她整理额前的碎发,又是一副她从没见过深情款款模样。
其实他看她的眼神从没变过,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深情总是有始无终。
本来他还不想这么早就说的,但是刚才被人盯着看的时候又让他有些害怕。
“我们公开吧。”
公开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不用藏着掖着让她委屈,只管给她最好的保护。
她大概明白了,“不用,我没觉得委屈。”
江栀摸摸她的头,轻轻一吻。“对不起,我喜欢你,我爱你。”
“嗯呐。”
“但我很委屈,你得亲我一下才行。”这个说法就很不要脸了。
说完就贴到她的唇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卧槽,仙女无言。
“喂!你很幼稚唉,江栀。”
“唔……”
仙男堵嘴。
施籽噘着嘴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瞪着正在开车的人。头部以下,臀部以上都被裹在她的小毯子里。
要不是刚刚有人来取车,施籽都不敢想象下一步。
狗男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她在这个家里好像没有地位了,她喊得撕心裂肺好像是在给他助兴?
江栀:撕心裂肺?夸张了,助兴到是……
好家伙,都感觉不到尴尬的气氛了,已经变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江栀开车要看路,目视前方。“我早就公开了,亲人,朋友、同学、同事都知道。”所以他的公开指的是粉丝?
领证那天某人欢欢喜喜发了一条仅施籽不可见的朋友圈,又洋洋洒洒写了几万字的日记,还亲自给亲友送喜糖。
确实是给孩子乐坏了。
施籽只觉得有堆脏话卡在脖子里,咳不出来,咽不下去。
她还小心翼翼生怕在外露出马脚,没想到自己才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你好,我叫江栀。”